“首级,刚才没说,实在我真正所担忧的是家兄分开益阳,去水上做了流寇。如果是那样,他对洞庭湖的粉碎,可比在益阳要大很多。”
“家兄的人在益阳城所作所为还跟十年前一样,杀官杀大户,标语还是杀富济贫,明显跟我们天道社不是一起人。”
黄诚摇了点头,事关黄家,他本不想说话。
世人沉默不语,能有甚么启事,还不是看天道社占了潭州城而眼红。
“我在他们嘴里固然是二爷,但很多时候并不会听我的,就像十年前帮手杨幺时一样,他们能听懂的,只要武力罢了。”
梁秋反而感觉很好,这类时候不劈面问清楚,莫非还要渐渐摸索不成?
“益阳城离潭州城太近,不容有失。为确保万无一失,需求再派兵力畴昔。”刘安看向梁秋、高迁。
黄诚道:“我也是考虑到这个题目,才请首级过来商讨。”
但如果没有措置好呢,万一在益阳城变成拉扯缠斗,完整毁掉了益阳城,又该如何?
抬目睹世人都在等他解释,只能无法开口:“我分开益阳故乡两个月了,也不晓得详细产生了何事。”
黄诚感喟道:“起初是这么说过,但赵通来得俄然,我并没来得及奉告家兄,也不晓得他如何会俄然攻占益阳城。”
“明白!”
“该当如此!”黄诚当即表态,“我与兄长向来都走不到一起,他喜好蛮干,更看重好处。如果他真不晓时势窜改,打疼他、打醒他,理所当然,我不会有任何定见。”
“我不想潭州城周边有不成控的隐患。”
“那就打消休整,立即出兵!”
顾长生点头拥戴,“是这个事理,措置好了确切会成心想不到的结果。”
刘安的意义很明白,如果黄家要对着干,那他就会拼到底,黄诚天然听得明白。
另有,即便吴兴节制了益阳城,如果黄佐的人在州里滥杀,冒充天道社,又该如何?
“先看他如何选,真到了那一步,也由不得他胡来。”
“我们在潭州城安身未稳,益阳出事,必将连累潭州城。如果有人借机肇事,或辟谣生乱,天道社在潭州城可就待不下去了,失了民气,我们想回到湘阴也难。”刘安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