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上有米十万石,稻谷五十三万石。”
余德老脸一热,只得回道:“不瞒头领,我在莲花山实在只要不到五百人,几个月前为了震慑你们,以免你们进巴陵袭扰,谎称两千。”
“不要大喊小叫,把本来把守府库的人叫来。”
“你就是余德?”
“我几时解缆?”
刘安拿着账册念完,便问孙正:“据你们查验,库中有金银铜钱多少?”
刘安不由皱眉,目光往那些吏员一扫,“钱呢?你们做的假账?”
稍一思虑,刘安随即道:“如许吧,你随我们的人去拿下临湘,就待在临湘好了。”
“只不过,我不甘心现在就死,也想看着家人好好活着。”
“多谢头领信赖!”
对留守城外的三营、四营略作一番交代,刘安、孙正便在余德伴随下引军入城,很快便领受了岳州城。
“米一万石摆布,稻谷约莫十万石。”孙正仍然有些恼火,钱如何会差那么多,赋税是重中之重,他但是亲身去盯着的。
“说实话,我对你不体味,也不敢信赖你。但我们天道军有端方,不会杀降。”
余德当即解释道:“我是降将罪臣,我闹得越大越狠,走了的知州、通判他们越安然,我的家眷也就越安然。我若不闹,他们的官位恐怕不保,能够会迁怒我的家眷。”
等了半晌,见无人卸甲,无人出列,刘安大声道:“既然没人分开,那在这儿等候天道军各部遴选。”
“你在莲花山不是驻军两千吗?如何全城只要这么点人?”虚报了兵力,还是坦白了兵力?
“多谢头领!”余德感激,当即抱拳称谢。
“现在给你们挑选,不想留下的,顿时脱下甲胄,分开步队!”
“罪将余德,见过甚领。”
“府库藏金六千三百五十两,银二十七万八千六百三十两,铜钱八十三万两千七百贯。”
余德道:“我不能走了。他们已经给我定了罪名,被贼寇利诱,献城投降。我若走了,我的家眷便活不了,我得留在岳州城,请头领收留!”
“我们是谁,想必你们已经很清楚了。天道军绝大部分人出公费事农夫,也有很多人出自潭州本地守备军。明天你们挑选献城,这是对的,你们也是费事出身,大师都是一样的人,都是为了用饭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