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甚么?”
“联军驰名无实,一盘散沙,当然守不住!”王宏逸嘲笑道,“莫说刘锜领军五千,便是三千人,你们也不成能守得住澧州城。”
半个时候以后,王宏逸找到正在歇息的郭淳。
当天,王宏逸又找到金武、苏冬,将进级联盟之事奉告二人,请他们速速传信回鼎洲,请金宣、周瑞早做决定。
“至于大哥忧心的,拿本身的赋税养别人的军队,而又不能为本身所用,以及天道军已经在澧州存在的究竟,实在都有体例处理。”
“不是要大哥一人称王,是联盟五大头领全数称王!”
“晓得澧州城不成守,我才让年老将赋税送回安乡。现在看,与我当日所言,几近不差。”
王解恍然大悟,难怪王元如此冒死,又不求回报,公然成心节制澧州!
郭淳心中有气,明显是王解的人不听批示,让守河都不守,现在来讲盟约有题目,这不是较着的推辞任务!
王宏逸道:“我甚么都不需求,只需求大哥在事成之前守住安乡城,千万不要出事!”
这话倒是有些事理,若不是都不听批示,何至于一败再败,连澧州城也守不住?
王宏逸道:“鄙人觉得盟约最大的题目便是限定了各部兵力统属与同一批示,如果联军能同一批示,澧州城必然不会丢。”
“我也是一时胡涂,没听幼之直言,不然也不会赋税尽失。”王解悔怨不已,连连拍腿。
郭淳心中冲动,面上又有些踌躇,“只是怕潭州那边不会同意。”
“幼之,这话可不能胡说。”
王解经太长久思虑,当即向一众兄弟叮咛道:“都不要抱怨了。按我之前说的做,联军的赋税、留宿都要安排好,谁如果出了不对,别怪我翻脸!”
“王元必是得了密令,协防澧州,保护岳州!”
王宏逸自顾自道:“之前我一向想不明白,你们又没分王元好处,他为安在澧州如此卖力。刚才传闻他又是为联军断后,又是单独留下驻守,我终究想明白了!”
待世人分开,王解忙将王宏逸引至屋内,“幼之,澧州城之败,实在是出乎料想以外。”
“王智囊请说。”
“金武、苏冬二人小肚鸡肠,打澧州城就未曾着力,更别说其他。郭淳看似卖力,但也不过是为了抢澧州城,多分好处。联军当中,独一真卖力的,就只要王元。”
“如果刘锜不派兵渡江,联军天然能在澧州城住的安稳,可一旦出兵,联军军心混乱,仅凭王元也守不住,必败无疑。”
“鄙人已经跟大哥商讨过,筹办建议联盟变动盟约,同一赋税分派和兵力变更批示。至于如何实现,鄙人有个不成熟的建议,还请头领攻讦斧正。”
晓得对方不睬解,王宏逸随即解释道:“称王不是目标,而是要找一个契机,窜改联盟的情势。之前联盟规定,各方互不侵犯,兵力互不统属,辖区各自管控,这些规定之前对我们有好处,但现在看,坏处较着更大。”
“天道军兵多将广,刘锜的五千人不必然是他们的敌手,等他们占了安乡、澧州城,大哥觉得还能从他们手里讨要返来吗?”
王宏逸撒开纸扇,径直在一旁坐下,摇扇道:“大哥多次派人催我去澧州城,我推让不去,大哥可知为何?”
郭淳大吃一惊,未及辩驳,便听王宏逸接道:“慈利邻近辰州,头领称王以后,辰州一众小头领便能被头领把握,待集合了兵力,想打那里,还不是随头领的意。”
“我们无妨效仿暮年的杨幺,寻一幼儿,立为太子,联盟五大头领借此封王,同一掌控全部义兵联盟!”
“好,我记着了。”
“大哥别忘了,潭州益阳县的黄佐,他不过是想趁乱占无益阳城,成果就被天道军所灭,单身逃入湖中,东躲西藏。以是安乡绝对不能丢,一旦丢了,天道军就有借口大肆西进,到当时,大哥在澧州便再无安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