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不是。那人指名道姓要见你,说是有急事,问名字他不说,只说是你长生叔。”刘福道。
年幼的刘欢本来只顾红枫寨近百人账目,她还能勉强对付。
看到总额两百多贯,刘欢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去找他报逼死母亲之仇,他倒提早杀过来了!
红枫寨以外的人一来,她就忙得不成开交,每时每刻不是发钱就是登记账目,底子闲不下来,连哥哥教她的做账体例也没时候体味。
“我只跟你一人说。”长生叔无法让步。
重生以后,刘安苦衷太重,很难深度入眠,只喊了一声便醒了,披着外衫翻开房门。
刘欢暗自奇特,没与刘福多说甚么,借着星光,仓猝来到寨外。
一见刘欢出来,他仓猝迎上去,拉着她就要走,却被刘福挡住,“你要带欢欢去哪儿?”
对财帛办理没有多少观点的刘欢伸着懒腰,正要灭灯歇息,忽听七哥刘福在院中喊道:“欢欢,外边有人找你。”
攻打红枫寨?
见人退走,长生叔上前附耳低声道:“明天一早,攻打红枫寨,鸡犬不留!”
刘欢一焦急,脑袋便混乱不堪,想问的题目太多,一时之间竟然不晓得问甚么。
她只能抽暇渐渐体味做账体例和算术,明天总算有些端倪,在油灯下忙到将近半夜天,终究将这些天借出去的铜钱算清。
身材被牵动,刘欢刹时复苏了一些,当即道:“长生叔,你等等,我归去拿些东西。”
“明天一早攻打红枫寨,鸡犬不留!”
十里以外,梁秋等人选定进寨必经之路埋伏,藏身于小道两旁芦苇丛。
传闻进天道社不但能做工赢利,还能无息借支铜钱,十里八乡赶来登记的乡民络绎不断。
刘福看看刘欢,见她没说甚么,因而警戒着退回寨里,随时筹办大声示警。
当夜,刘安穿上梁秋让给他的铠甲,带领独一的几十个天道军核心班底悄悄出了红枫寨。
刘欢挣了几下,要求道:“我爹娘留给我的东西还在屋里。”
“有事这里说!”刘福自从进了保护队,胆量大了很多,毕竟现在红枫寨安然要靠他了。
“没事,我们不会有事。等我处理了宋浩,就接你返来。”刘安语气冷冽,说话间已经有所决定。
一起无停滞,不到四更天,就赶到镇外,稍作歇息,便潜入镇中。
看着大把铜钱流出,又不晓得统共流出多少,可把她心疼坏了。
时候紧急,不能担搁,刘欢抹着眼泪快步分开。
哥哥跟之前不一样了,不爱笑,也不说大话了,说处理就必然能处理。
刘欢悄悄应了一声,很快来到院中,“都已经半夜了,另有人来登记入社吗?”
“牢记,不要惊扰乡民,以免打草惊蛇,自乱阵脚。”
“哥!哥!你快起来,出大事了!”
哥哥还在寨子里!
长生叔双眉皱成一团,急道:“从速跟我走,路上再说。”
“长生叔刚来找我,要我顿时跟他走,他跟我说的。”刘欢急道。
长生叔?他如何来了?
来的恰好,新仇宿恨一起算了!
一回到院中,刘欢顾不上喘气,便冲到刘安房门外砸门喊叫。
夜色下,一个穿戴比普通乡民好了很多的中年男人焦心肠望向寨中巷子,来回转圈,不断踱步。
“长生叔?你爹阿谁结拜兄弟,宋浩的人?”
见其别人说不出甚么体例,刘安便说:“只能冒些风险,弃守红枫寨,你们半路埋伏,挡住宋浩虎伥,我亲身去归义镇将其人头取来。”
等回过神来,仓猝诘问:“为甚么?”
“别归去了,需求甚么我给你买。”长生叔没有罢休,态度果断。
刘欢也皱了眉头,昂首道:“长生叔,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如何跟你走。”
“好,那你早点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