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迁激将不成,拔刀便朝刘安砍来,却被刘安轻松一枪将佩刀打落,身心大受打击,不由呆立原地。
刘安看在眼中,倒是不动声色,拿人后代做威胁,他做不出来,梁秋、顾长生等人就难说了。
这蠢货怕不是在做梦,如果人家真怕官军,早就闻风而逃了,还会半路埋伏?
“情愿投降,与我等同谋大事,就跟我走。如果不肯,便当场自裁。”
三个校官抢先反应过来,当即持枪上前,拦住刘安。
高迁本不想服从,但又怕身上马吃惊乱走,一不谨慎被对方刺个对穿,因而假装不情不肯,从速上马。
不好!
“我高家固然落魄了,却也曾阔过。”
“不必。”刘安道,“刘某费事出身,亲人没剩几个,早死晚死,毕竟都是一死。如果不能轰轰烈烈活一回,苟活再长时候又有甚么意义。”
“高将军,你若肯投降,统统好说。”
一言既出,刘安勒绳停马,持枪而立。
不等高迁开口,三个校官以及前后惶恐失措的兵丁,当即今后退去,直退到两丈开外才愣住脚步。
见对方虽是贼寇却不是滥杀之辈,高迁不断念,正待想话再劝,忽见一巡检司判官惶恐失措,脚步踉跄疾跑过来。
就在高迁开动脑筋,苦思良策之时,刘安一催战马,几枪便将三个年青校官逼退,刹时到了他身前。
刘安不语,似是被唬住,高迁决定趁热打铁,顿时语重心长地劝道:“念你幼年无知,本官饶你一次。从速逃命去吧,离潭州越远越好!”
因为他们离得近,不但认出了刘安身下的战马,还看到了感染血迹的枪尖。
“七八年前洞庭湖有乱民二十万,也没有撑过三个月就被朝廷安定。你有多少人,够资格让潭州动用驻军吗?跟朝廷作对,死路一条!”
“上马。”
若现在把他拿了,本身建功升官的机遇也就没了,不能这么办!
焦急退回潭州的高迁微一愣神,立即想起刘安的身份,内心一慌,前提反射般喊道:“逆贼!速将逆贼拿下!”
“甚么公子?”高迁脱口而出。
得想个分身其美的体例,既要放虎归山,也要包管本身安然。
判官边跑边喊:“大人,不好了,公子被俘了!”
且看高迁作何挑选,再做决计。
他身边一众兵丁听到这话却满脸迷惑,不给马就是逆贼吗?大人也太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