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夏家在湘阴还说不上话,现在说一不二,靠的是甚么?一是钱,二是人。这两样东西是如何来的?”
不等各地财产被封的动静报给夏家家主,刘安便亲身带领一队保护队员来到湘阴城东夏家大院门前。
夏彦安抚了惶恐的世人后,对管家道:“去把那棵百大哥参取来,跟我去一趟县衙。”
家主真是老胡涂了,觉得十年前能够两端吃,现在也行吗?
“你们啊,想得太少,想得太浅!”夏彦非常绝望。
世人恭敬,不敢多言,不敢辩白。
夏彦年逾七十,大事小事仍然亲身过问,“柿子洼、黑石塘那些肇事的都措置了吗?”
“你们要明白,是夏家有人跟着闹,不是夏家跟着闹,这二者辨别很大。”
“陋劣!”夏彦不喜,转头问另一人,“老三,你说。”
年逾五十、头发斑白的大儿子轻咳一声,回道:“那刘安凭着一股狠劲才赶走了宋浩,分地散钱就是拉拢民气,等他把宋浩家底分完,天然就消停了。”
“如此这般下来,莫说湘阴县,即便是全部潭州,都有能够是我夏家囊中之物!”
而现在,江北已在朝廷手中,荆湖地区早已承平多年,何况荆湖南北另有十几万岳家军驻守,谁要再敢学钟相、杨幺肇事,用不了一个月就会骸骨无存。
“十年前,老二抓住机遇,拼着一条命,为我们打下了偌大的家业。明天,又一个机遇呈现了。”
见世人仿佛不睬解,夏彦道:“这些天我几次想了好久,发明阿谁刘安年纪不大,却很聪明,他脱手的机会选得非常好,官府没精力管他,也管不了他。”
正要怒斥,却听大管家急道:“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见无人援助,夏彦冷声道:“实话奉告你们,我已经找了些小辈谈过了,过些天就让他们带人投奔刘安。”
全部县衙独一的几十个差役,直接被抽调了一大半,分拨到数名判官手里。
“粮仓、堆栈、船埠、酒楼、粮行,都被巡检司查封了!”
夏彦见此一脸不悦,训道:“你们都不操心吗?”
“爹,如许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