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哨探又报,敌军再次撤退,没有逗留迹象。
陈知远这是勾引天道军追击,还是又窜改了主张?
接着那贼寇催动战马、舞动长枪,又连伤数人,士卒不挡其勇,纷繁避走,其长枪所到之处,没人能安身。
“再探再报。”
直到亲眼看到刘安接连活捉五个敌军将官,一人俘虏近五百人,他们才有了对抗的信心。
出了山林,天道军三百人在山外一埋没地点露营待命,俘获的近五百官兵则由保护队送往湘阴分坛集合把守。
毕竟三百人对两千人,即便首级英勇,明天在林中反对敌军,他们也是毫无信心。
小半时候后,哨探来报:“敌军当场休整,重整队形!”
刘安单身立于阵前,静待敌军来犯。
“大人,不成冒险!”
“奉告梁统领,敌军主力已折损近半,按既定打算,他必须于明天日落之前达到指定位置。”
陈知远脑筋一转,当即改了号令,“传令,迎战!”
好久未曾上疆场,陈知远手痒,提刀催马便要上前,却被摆布亲兵拦住。
行不过几十丈远,便瞥见乱军当中,一部将被贼寇一枪挑上马去,存亡不知。
“再探再报!”
但是,等候多时,却不见那队人顿时前,只要一骑近前,在几十丈外,粗看一眼,便又仓促拜别。
现在看来,他们已经美满完成截击任务。
诸将得令,当即整军迎敌。
再三确认动静以后,刘安当即命令退出山林。
通信兵领命而去。
“好!”
烦躁中又等了半个时候,还是不见探子返来,陈知远判定命令撤兵。
现在听闻水路敌军被毁灭,那便是说,不久以后就会有更多火伴赶来,只要人数不劣,他们就有与敌军对抗的勇气。
刘安不敢粗心,陈知远年纪虽大,却有几分真本领,一旦粗心被他抓住机遇,这三百人可顶不住。
不过量时,哨探来报:“敌军全军撤退!”
刘安悬着的心终究放下。
夜宿及至拂晓时分,忽有通信兵来报:“水路敌军已被毁灭,杀敌四十八人,俘虏四百二十七人,缉获大划子只七艘!”
半个时候以后,哨探再次来报,官军俄然加快行军速率!
一时之间,竟无人敢与他比武。
刘安一时想不明白,但他清楚,只要不轻敌冒进,对便利没有反败为胜的机遇。
“大人,火线发明大队贼寇!”
得此动静,刘安当即引军解缆,赶往山口,排兵布阵,迎战敌军。
正对峙不下,副将拍马赶来,急道:“大人,全军已乱,请速速退兵!”
“如果水路得胜,我等便暂返潭州,整军再战便是。”
昨日诱他不来,明天却主动追来,戋戋两三百人,当真觉得我怕他不成!
帅营,诸将一筹莫展,陈知远眉头舒展,斑白的头发在火光下,更加惨白。
莫非湘阴城出了题目?还是高迁有题目?
“约莫两三百人。”
“贼首在此,岂容我畏缩不前!让开!”陈知远怒道。
为勾引敌军进山,昨晚全军撤走,山上虽留有暗哨,但若敌军趁夜遣弓箭手入林埋伏,一旦忽视粗心,必定亏损。
方才进入山林半里地,布阵结束,便见火线呈现一队人影。
此地间隔湘阴城不敷二十里,即便绕路,也不过三十余里,一来一去七十里,六七个时候,竟然不能返回!
陈知远心中的迷惑胜于震惊,当即翻身上马,接过亲兵手中掩月刀,催马朝前营赶去。
但是,一夜畴昔,及至霞光普照,派出去的探子也没有带回半点动静。
世人纷繁摩拳擦掌,清算兵器设备,筹办随时投入疆场,与敌军大战一场。
高迁误我!
“奉告顾坛主,其部暂不回红枫寨,原地待命。”
又等好久,得知敌军已在山外安营,刘安随即命令全军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