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先跟他们耗,要让他们事事不顺心,事事不快意!”
“来得太快了。”黄诚眉头皱起。
见世人不语,黄诚继而说道:“当年钟相、杨幺叛逆,可全都是渔民、农夫,不是还是一次一次击退官军进剿。”
“如果各队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日夜不断地轮番进犯,雄师必然寸步难行,用不了多久就得撤兵。”
见没有更多信息,刘安也不再多问。
“本日巳时三刻,通判赵通率邵、永、衡、郴、道州及武冈军,四千兵丁、二十五将出潭州北门,携强弓五百张、硬弩一百二十具,直驱湘阴。”
顾长生仿佛也有了些设法,高迁话音一落,他顿时接着弥补:“如果敌军敢分兵追击,我们能够像打群架一样,抓住一个狠揍,打怕一个,其别人就不敢出头。”
刘安回身看着他,能有设法,倒是可贵,“你说说看。”
“高坛主,你对这赵通体味多少?”刘安问。
刘安一听,便心中有些不安。
传闻有急信,刘安急道一句“改天再来看你”,便仓促出了书记房。
“估计有十几年了,当年他还只是个统领,申明不显,不是很清楚。”高迁道。
就像那些守备军一样,几百人聚在一起,就觉得本身不怕,本身敢打,但当刘安骑马冲畴昔的时候,一个个掉头就跑,底子不敢还手。
刘安目视四人,斩钉截铁地说:“只要敢打,此战才有胜算!只要敢打,天道军才是天道军!”
高迁想了一会儿,回道:“不是特别体味,只晓得他畴前也领过兵,因为放纵兵将草菅性命被罢了军职,赋闲在家多年。厥后不晓得如何攀上了朝中高官,升官来潭州做了通判。”
梁秋则与他们分歧,较着很镇静,只听他叫道:“来得好!早等他们多时了。”
“天道军、保护队大部分是浅显百姓,并没有真正见过血腥,如果在开战之前,他就动刀立威,是否会摆荡我们的军心?”
一听这个建议,其别人还没说话,高迁便忍不住大声喝采,“守备军疏于练习,雄师行动,队形行列必不敢乱,我们沿途袭扰进犯,他们必然不会分兵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