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康天然分歧意对方的说法,当即辩驳道:“赵大人,民是民,贼是贼,若不辩白清楚,乱杀一通,等你把贼寇扫清,湘阴县还能有活人吗?”
“我们固然不懂兵戈,但这一仗要打多久,总能晓得吧。”
“还是两位美人懂我情意。来来来,我们......”
李若谷感喟道:“觉得赵通贵为通判,替圣上监察州县,会有所收敛,便没派监军同业加以制约。”
李若谷点头,“我正有此意。但现在还不能让他生疑,该给的赋税补给还是要给,除此以外,一兵一卒都不能给他弥补。”
“陆大人,就这么一点赋税,这仗可没法打。”
赵通呵呵一笑,“兵戈的事,陆大人不懂,你还是别过问了,只要赋税供应及时充沛,贼寇定然能扫清。”
“来人。”
“给你脸了,管起老子的事来。”赵通一杯酒下肚,表情又畅快了很多。
两女子本来没理睬,看赵通摆手,二人才起家清算了酥胸半露的衣裳,徐行出了营帐。
“刘安等人即便在湘阴反叛数月,也未曾滥杀。若真如那小报所言,他们正南下与赵通相斗,那我们便静观其变。”
“可不是,等这仗打完,你也能回家娶个小娘子了。”
“口粮就不说了,这些兵将本来就是大肚汉,一天三斤米不管饱,打起仗来耗损就得翻倍。如果营中没有充足多粮食,兵将迟早得叛变。”
陆康的内心如狂涛翻涌,震惊得他久久难以平复,乃至进了赵通的帅营,还是沉默不语。
“不给赏钱,那些浑蛋底子不听批示,更别说冒死了。我给你算算,杀一个贼寇,得赏二十贯,大略估计,湘阴另有上万贼寇,即便精打细算,犒赏钱也起码还需求二十万贯。”
“大人,别活力了,妾陪你喝酒。”
“大人,你吵嘴啊......”
“你他娘的别想!”
“赵大人,知州大人有亲笔信,你还是解释清楚。”陆康拿出一封信,一旁的亲兵保卫仓猝接过,送至赵通身前。
取出信大略看完,赵通不由笑道:“我说了,兵戈的事你们不懂,还是不要过问了。”
“兵戈这类事,哪有定命。真能说打一个月就打一个月,时候一到,不管有没有把贼寇平了,都直接撤兵?”赵通点头,“仗不是这么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