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军各部听令,东门一里外调集!”
梁秋、高迁二人时隔一个多月,再次聚在一起。
“我光棍一条,又不找婆娘,拾掇那么光溜干啥。”梁秋扒开对方揪胡子的手。
“走,到边上聊聊。”
“只能先围上,等围上了我豁出这张老脸去叫城,不投降就攻城。”
望着远处的潭州城,梁秋道:“一个多月前,你必定想不到明天会返来吧?”
“传令!紧闭城门死守,敢有怯战者,当场斩首!”
李若谷忙将陆康拦住,“另有甚么体例?”
“那还等甚么,从速破了城,免得夜长梦多。”
贼寇竟然真有万人?
“这...”梁秋的话方才出口,俄然想到甚么,赶紧接道:“这就有点难办了。”
“一是死守等援兵,二是死守等贼寇自退,三是.......”陆康没有说下去。
李若谷一时没了主张,仓猝派人叫来陆康。
“不错!”见陆康说出这话,李若谷当即说道,“高迁、陈知远、赵通无能,将潭州兵力丧尽,你我在此坐等,岂不是空误国事!”
梁秋也沉默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要不你去劝劝,如果他们直接降了,这仗也就不消打了。”
“大人莫慌,恐怕是贼寇的疑兵之计。我亲身去看看,若真有这么多贼寇,只能另想他法了。”陆康说着就要起家。
“我也不是没想过,”高迁望着城头,“但城里住的都是监司帅臣,他们如何会降?”
潭州城北门两里外,天道军一军、二军各部兵将沿官道行军,连绵数里。
“那倒不至于,”高迁想了想,低声道,“首级给我的信里说,只要我们攻城,东、西、北门必有一门会开。”
“南门呢?南门有没有贼寇?”李若谷惊问。
李若谷只感觉一阵眩晕,赵通的兵没来,贼寇竟然来了!
“好。事不宜迟,你速去筹办,一刻钟后,南城汇合!”
“这是你的地盘,这仗如何打,首级但是让我听你的。”梁秋直入主题。
“还能如何打,首级来信跟我说了,一不能粉碎城池,二不能惊走百姓,不太好打啊。”高迁脸上刹时多了几分忧愁。
高迁道:“现在还不可,得比及夜里。首级信里还说,城里的人一旦脱手,就只能帮我们一次,如果不脱手,今后能一向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