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以后,田林道:“也不是....不能考虑。”
田、张二人看着他的模样,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思疑是不是被吓到了。
正说话间,张谦派去南城的部属仓猝来报:“报!没见到王将军,稍早的时候他领兵护送李大人、陆大人去长沙驻军大营了!”
“老田,你说如何办?”
见此,李元边想边道:“潭州城最大的官跑了,这城必定不好守。但我们还是有三个挑选,一是死守待援,二是弃城逃脱,三是开城投降。”
等了一会儿,等得实在焦急,张谦不由骂道:“赵通也是个浑蛋,竟然一匹马都不给我们留,传个动静还要靠两条腿。”
“城里有没有非常?”
跑得是真快!
“你去州衙、南城一问便知。不久前,王雄亲身领兵护送他们十多人出了南城!”
张谦听得内心一沉,既然都找不到,那就是悄悄跑了!
“不急,先等等动静。”李元慢条斯理地回道。
见张谦惊得合不拢嘴,田林将他拉到一边,又道:“东城外贼寇主将本不是贼寇,他是原潭州步兵总管兼领巡检司高迁!”
李元将降书拿在手里,慎重抱拳道:“两位兄弟放心,只要我不死,我保你们无事!”
“没有,南城外甚么都看不到。”
李元的目光在他二人脸上扫过,思虑半晌却道:“你们甚么设法?”
话没题目,但在田、张二人听来,感觉有些怪怪的,可他们也不好说甚么。
等部属走开,张谦一脸严厉地看着李元,“李兄,你一向驻守潭州城,高迁你必定熟谙,这城能不能守得住你很清楚。你如何想,明说了吧。”
“李兄,如何说?王雄也跑了,就剩我们仨了。”田林问。
张谦顿时找来纸笔,田林当场写了降书,三人一一署名,割破手指,按了血指模。
“弃城逃脱,文官跑了没事,顶多罚点俸禄,可惜我们是带兵的,弃城就得死。”
“高大人还是心善啊!”李元听后感慨。
“你这北城外的人我不熟,城门别开,也别进犯他们就行。”
“贼寇围了东门、西门和北门,唯独没围南门,就是他给城里这些同僚故旧留的后门。等那些人一走,他们就会攻城,到时候我们......”田林没有持续说下去。
“南城有没有贼寇?”张谦急问。
“等李元来,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了。”
张谦悄悄点头,表示能够考虑。
“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