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刘安命令:“各部听令!一营在前、二营在后、三营居中,目标驻军大营。解缆!”
高迁远远地高呼一声,翻身上马,大步走向刘安,满面东风。
传令兵领命,翻身上马而去。
而大营目之所及处,不见涓滴动静。
两刻钟后,一声号响划破天涯,一军、二军同时开赴,直扑数十里外潭州驻军大营。
在他身后跟着数十人,纷繁上马,个个披甲戴盔,英姿英发。
“别想赵通了,那边的驻军有甚么动静?”
高迁、梁秋以及众将官心中无不惊奇,这么快就要对驻军脱手吗?那但是驻军,不是守备军!
“老高派人出来过几次,还送了补给,应当没题目。”
刘安摆手,“高统领言重了。我新建立了第全军,都是少年新兵,本想以老带新,既然他们已经编入第二军,那便算了。”
“首级!”
刘安拍拍他的胳膊,笑道:“你这第一军打得不错,真算是成军了,可喜可贺!”
“报!二军各部集结结束,随时能够出动!”
“来人!”
“昨日一战,全军士气畅旺,恰好乘胜反击。一旦休整,必定松弛。”
......
“这狗东西太奸刁了,半夜跑了,他全营的人都不晓得。也不晓得老高抓到他没。”一提起来赵通,梁秋内心就不舒畅。
高迁忙道:“昨日仓猝,已将李元、田林、张谦编入第二军,未经首级同意,请首级惩罚!”
说着,梁秋自责道:“都怪我,没能及时发觉赵通这个狗东西的图谋,如果我提早分兵挡在他前营就好了。”
将令即下,各营各部当即照顾军器兵器解缆,向东跑步进步。
两军相聚,高迁抱拳下拜,诸将皆同。
刘安稍作解释,高迁、梁秋顿时明白过来,当即领命。
一个时候以后,全军换装结束,六千余人全数换上整齐的军衣甲胄、刀枪弓弩,于东城、北城分部列队。
又等一刻钟,火线仍然仍旧。
“高统领。”刘安笑容上前,梁秋与一众将官随后跟上。
心有所虑,高迁仓猝发起:“首级,要不要稍作休整?将士们持续作战一个多月,恐怕......”
“高统领辛苦!诸位辛苦!”刘安抱拳行礼,而后笑道,“高统领,你这一身好威风啊!”
刘安点头一笑,“皮外伤,擦些药酒,过几天就好了。”
接到高迁的动静,刘安稍作摆设,当晚便带领第全军赶到潭州城下。
未几时,各部兵将便在各自将官带领下,顺次入城换装。
一刻钟、两刻钟畴昔,不见人前来检察,也不见驻军出营。
“武备充沛,设备三万人都没题目。”
“驻军在,始终是威胁,不处理他们,潭州城军心、民气都不得安稳。甲仗库武备,够我们全军换装吧?”
“报!一军各部集结结束,随时能够出动!”
刘安将高迁打断,而后笑道:“第全军新兵少年尴尬大用,短时候上不了疆场,还是不要迟误他们。战事要紧,各领本部吧。”
大半个时候以后,雄师各部前后抵近潭州驻军大营外。
“派人告诉他,明天一早全军进城换装,让他做好筹办。”
当晚刘安亲率第全军八百余人夜宿潭州城外,
“首级,可把你等来了!”梁秋非常镇静,快三十岁的人了,跑起来还像个孩子。
“一军各部先行换装,二军随后。全军弓弩兵北城外调集,其他各领所部,换装结束当即于东城外集结待命!”
一军各部一字布阵居左,二军各部一字布阵居右,全军居中靠后,全军成品字形,而第全军第三营也稍稍掉队,第全军也成品字形。
听到这话,梁秋老脸一热,“赵通跑了,半夜提早逃窜了。”
“首级,你伤得重不重?要不从速进城吧,城里有郎中有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