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那我们在一起吧。只是,但愿你不要悔怨本日所说的话。”解昭抬着头看向楼鸾,面上是浅浅的笑,笑容明艳动听。
“我……”楼鸾顿住了一下,沉默了半晌他开口了,声音很轻。“我想了断这段因果。”
“你醒了。”
“我啊……不过是适应天命罢了。”黑袍人出了咯吱咯吱古怪的笑声,笑声就像在锯木头一样刺耳。笑够了今后,他看着楼鸾再次开口。
“是你……”楼鸾咬牙切齿。
这统统的统统都落入了一小我的眼中。他穿戴一身黑袍,面貌在黑袍之下被袒护住。他的面前放着一个棋盘,棋盘上是一局残棋。在他不远处放着一尊棺椁。内里悄悄的躺着一个男人,男人的心口处传来微小的心跳声,周身环绕着黑气,倘若解昭见到她定然会认出棺椁中的这个男人是谁。楼鸾面色惨白的昏倒在棺椁的中间,他的手腕处被割开了一个口儿,此时固然已经结痂,但却看着还是狰狞。
“嗯。”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洒在人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风悄悄的拂过,带来风凉的感受。树叶沙沙的作响,偶尔还会飘落几片树叶,林间时不时还会传来鸟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