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见此,心下的大石头终究放下,她添油加醋道:“就是,统统都像是预设好的普通,哪有这么巧的事?李大夫定是被冤枉的。”

“檀芮之事,我恭敬李大夫多年的医德,从未在他身上思疑过,以是对檀芮与付小白私通之事,我坚信不疑,也格外痛心!”郁坤泽神采感慨,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本日,又出了这等事,事情生长与当日何其类似!我如何能不思疑!”

“你说吧。”

刘氏惊出了一身盗汗,赶快跪道在地,“老爷,我,我没有!”

“那香菱之前是檀舒的丫环,你与檀舒向来分歧,此次又怎会那么美意,收留她!并且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她一到你院子便出事!”郁坤泽痛斥,“你通同香菱演了这出戏,方才仆人都尽数报给了我,你还此番抵赖!”

郁坤泽瞪眼霍氏,“你个暴虐之人,为何谗谄于她!”

郁坤泽又对着香菱道:“你受了委曲,我便打赏你十锭银子,你且在月华堂好好疗养。”

香菱闻此,不住叩首谢恩。

“事到现在,你还不承认!”郁坤泽怒极,“方才你的侍女去了那里?方才仆人来报,她与李大夫暗里见面,他们所说之话,还要我说出来吗?来人,去把李大夫请来,劈面对证!”

霍氏顿时面如死色,扑通跪倒在地,使出那套常日利诱郁坤泽的把戏哭闹着,“老爷,妾身冤枉啊!”

他被仆人拖了出去,大厅才温馨了下来。

“谁让你去的?”郁坤泽小声问。

霍氏面色更加惨白,浑身只是发着抖,如惊弓之鸟。

怀智低着头不语,霍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就是她教出来的好儿子啊!

“一时胡涂和大不诚,若只是一时胡涂或还可用,但大不诚,便断断不能再用。你如何鉴定李大夫会对峙不验,承认本身大不诚?”郁坤泽诘问。

霍氏听了,内心又是一阵大惊,没想到李连安打的是这个快意算盘!

香菱又磕了一阵,方才退下。大厅内,便只剩下郁坤泽、刘氏和霍氏三人。

那仆人有些迷惑地点了点头。

香菱神情悲切地哭诉:“奴婢出了此等事,再难有颜面在郁府待下去,奴婢要求老爷恩准,还我自在身,让我回江淮故乡!”

他走了出去,跪下施礼,“就算娘有错,她毕竟为您生了三个后代,你休了她,未免落下凉薄之名。”

霍氏狠狠地盯着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你下去吧。”

郁坤泽凌厉的目光看向霍氏,又是一怒,“你也跪下!大胆霍氏,结合表里,谗谄檀芮,好暴虐的心肠!”

“真是岂有此理!”郁坤泽大怒着,胸口的疼痛更加难忍,刘氏担忧,却也不敢上前安抚。

她说着,成心偶然地瞟着霍氏。

那仆人退了去,郁坤泽俄然拍了一下桌子,痛斥:“大胆刘氏,你身为后院掌事,却蓄意设下此局,废弛家声,搅得郁府不得安生,真是岂有此理!”

李连安吓得面色发青,一个劲儿的叩首告饶,郁坤泽只是不睬,冷声号令,“来人啊,把他轰出郁府!”

“好了,不要再像恶妻般哭喊!”郁坤泽一下子把霍氏的哭喊喝住了。“我方才不究查李大夫,便想把这件事大而化小,不想在外人面前表露家丑,让我脸上丢脸!谁知你们两人的把戏,竟是如此龌蹉!”

霍氏见此,赶快与翠屏私语几句,翠屏得令仓促拜别。翠屏刚走,锦心便悄悄跟了出去。

“老爷,那是刘氏她蓄意谗谄,与妾身无关啊!”霍氏叩首告饶。

郁坤泽见此,叹了一声,“也罢,你若对峙,我便放了你。你受此委曲,我也脱不得干系,那十锭银子还是赐给你,算是对你的一点小小赔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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