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对韩长吟厉声道:“滚!归去奉告你的金贼主子。除了投降,他别无他路,不要再妄图从我的地盘借道渡江!”
韩世忠鄙夷地看了韩长吟一眼,道:“你听不懂话吗,我叫你滚,你干甚走?”
秦松正欲拉着二人去用饭时,韩世忠道:“二位豪杰幸苦,快去用饭,然后憩息,养精蓄锐一番,来日再战金人。贤侄,你随我来。”秦松只好随韩世忠到了主营当中。
秦松嘿嘿一笑,这韩世忠身为全军统帅,竟然另有如此脾气,实属可贵。
秦松夹了一块肉,吃下,笑道:“韩叔,不愧是我大夏的军魂和战神,用饭之际,所想还是战事战局,实令小侄敬佩。呵呵,不过现在小侄肚子饿,可否饭后再谈战局?”
一其中年汉人,巍巍颤颤地走出来,道:“王爷,小的虔诚陛下和王爷,汉人恨不能食我肉。今番...今番叫小的去乞降,怕小的有去无回啊。”
“这......”
完颜宗弼回过甚来,道:“韩大人,你是汉人,和韩世忠又是族亲,这乞降借道的重担就交于你去完成。”
秦松和韩世忠正在营帐中,推演战局生长的各种能够,一个小兵跑了出去,向韩世忠禀报,有金人使者求见。
韩世忠在营中的主位坐下,因是见金军来使,秦松坐在韩世忠的身边。一个汉人被兵士带了出去,那汉人走路有些颤抖,像是有些惊骇。
韩世忠看着沙田,对秦松道:“贤侄,你看,下一场战事会在那里产生?”
韩世忠和梁红玉对望了一眼,然后笑道:“哈哈,好。先喝酒用饭,战局饭后再谈。”韩世忠说完,拿起桌上的一条整只猪腿,抱在手中猛啃。梁红玉瞪了韩世忠几眼,见他没有反应,有悄悄伸脚踢了他一脚。韩世忠停下来,见梁红玉不住给他使着眼色,再看看本技艺中的猪腿,大笑道:“哈哈,夫人,没事。贤侄不是外人,这甲士么,用饭莫非要像闺中蜜斯普通斯文,贤侄,你说是也不是?”
韩世忠和秦松撞杯对饮了一杯酒后,笑道:“本日之战,怕要使兀术胆战心惊,不过兀术已不管可退进。接下来定另有恶战要打。贤侄,你觉得接下来的战局,会如何生长呀?”
几个兵士跑进帐中,就要拖着韩长吟出去斩了。自古两军交兵不斩来使,如果韩世忠斩了这来使,韩世忠的名誉将遭到极大的侵害。秦松赶快禁止了兵士们的行动,问韩世忠这是何故。
韩长吟吓了个半死,见韩世忠叫他滚走,从速扭头便走,刚走几步,有闻声韩世忠厉声叫他“站住”,韩长吟悄悄叫苦,心想必然是他这位发小忏悔了,要割了他的脑袋。战战兢兢转过身来,道:“韩将军另有甚叮咛吗?”
仇千乌黑了杨霸一眼道:“嘁!你这清楚是抬杠,硬要说比我多挑一个不是?就凭你那枪法,我思疑最多挑三个,感受你在兵舰中就是一个滥竽。”
秦松看着沙田里的兵力摆设,连络完颜宗弼急欲渡江的内心,然后笑道:“韩叔,实在你心中早已明白,探听小侄,不过是在考查小侄的判定罢了。下一战,我们就在黄天荡开打!”
金军余下的十来艘战船,逃亡地逆江而上,向西逃窜。韩世忠速命一将领,率三十轻舟,沿西岸追逐,给金军已压迫之势,叫其没有喘气的机遇。安插好各将领的军务,韩世忠率世人回到虎帐当中。
秦松赶紧点头。三人吃过饭后,秦松和韩世忠来到沙桌旁。韩世忠根据战事的生长,将沙田中的两句摆设,做了一番小的窜改。
汉人走到营帐中心,尽量低着头,躬腰拱手道:“金使拜见韩将军,我逢宗弼王爷之命,前来向韩将军乞降。若能借道于我军北渡长江,王爷愿将所掠的人畜、财物尽数归完将军,并献名马十匹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