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将军得令,立马回身出去,履行军务防务。
秦松看着沙田道:“宗弼傲慢高傲,以女真战神自居,昨又受将军峻厉回绝借道之辱,怕已恼羞成怒,如丧家之犬,在找寻渡江之路。如此情感之下的宗弼,已无沉着可言,加上我军在后尾随追击,江北渡口封闭周到,不谙江道的金军,有九成概率,会驶入黄天荡。”
“哈哈,好!”韩世忠大喜道:“统统都在按设定的方向进步,孙将军、严将军听令,速派海军,沿江北岸西行,紧紧把握江北的各渡口,不让金人有一丝空地可趁。同时号令钱将军率三十轻舟,在南岸尾随金军,给金军以压迫之势!”
韩世忠看着沙田中的战局走势,对秦松道:“贤侄觉得,金军有多大概率,突入黄天荡。”
韩世忠用诧异地神采,看了番秦松,大喜道:“哈哈,贤侄,你将是此役的最大功臣。来人,速去派人,赶制铁钩、铁绳!”
韩世忠对帐中的一个将军道:“牛首山、方山、青龙山、横山等地的设防军队可否到位?”
现在,不成一世的完颜宗弼,困在了长江南岸,困在了江南水乡,困在了建康......
一个传信兵,缓慢奔入营帐当中,口中拖长口音,叫着“报”字。传信兵站定说道:“禀报将军,金军全数启动,沿南岸逆江而上!”
韩世忠说完,带领一干将军,走出营帐,登上大海船,秦松、杨霸、仇千雪,也随韩世忠登上海船,浆手得令划动海船,一艘艘海船逆江而上。
一个面呈惊骇之色的汉人,被带到了宗弼的面前,宗弼指着舆图,狂叫道:“可爱的汉人,你是何用心,竟然将我军带入死水巷黄天荡???”宗弼说完,如一头情感失控的怒狮,一脚将汉人踹进水中,又大呼道:“掉转船头,快速进步,冲出出口!”
雄鹰不会在天空中迷路,狼也不会困在笼中坐以待毙。完颜宗弼进过一番深思后,将手指向了西方,号令全军沿长江南岸西上,寻觅渡口,强渡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