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也就不再婉拒,看着舫中世人,都在为抗金而豪情澎拜,不由也有些遭到传染。他虽未切身材味世人的感受,但全民抗日的那种氛围,是在电视上感受过的。如此局势,大夏朝之人,确都该如蒋校长说的那般,地不分南北,人不为老幼,皆有抗战守土之责,而不是如汪精卫、周佛海之徒,卖国求荣。
“哈哈,秦府秦松秦傲雪,吾儿......”秦木会欲大赞秦松时,却见身边的夫人王婉容正杏目圆睁地瞪着本身,便硬生生将前面的言语吞进肚里。李易安见状,倒是嘴角上扬,暴露了一丝文雅的含笑。而秦木会身后的秦火喜,便是咬牙切齿,怒不成竭。
待秦松坐定后,男人又豪放抱拳道:“秦松秦傲雪,好名字呐,傲然之气跃于字间。鄙人鄙人,却也和秦少爷同了名字,鄙人朱松,子乔年,号韦斋。今后秦公子叫鄙人老朱便可。”
“好!秦公子利落。现在你与我划一在画舫当中,便是一条船上的人,闻秦公子文采斐然,可否应情应景,赋词一首,让我等开开眼界。”朱乔年要求道。
秦松只是干坐着聆听其别人的言语,并未喝酒,也未插言。朱乔年干了一碗水酒道:“秦公子,这男人不喝酒,就少了几份霸气,来,给秦公子上酒。”
官方的画舫群里,天然是别的一番气象,风格要比官方的高出了很多。多艘画舫聚成的四合院状,中间的水域里,是几颗冒着尖尖角的小荷,巨大翠绿的荷叶,要么傲然矗立,要么平铺湖面。
第15章端阳诗会(中)
“哦?!”男人眼睛一亮,看了秦松一眼道:“如此甚好,秦公子请坐。正愁没有好的应对之策,秦公子的到来,但是帮了我们的大忙。我们就来个以子之矛,戳子之盾,叫那贼人自扇脸面,哈哈,爽哉爽哉。”
秦松笑道:“呵呵,来也无他,凑凑热烈罢了。”梅儿则躲在秦松的身后,猎奇地看着舫中那些喝酒的人。
秦木会坐在靠南边的画舫里,王婉容紧挨着他而坐,然后坐着的是一排朝廷官员模样的人。另一边为首的是易安居士李清照,然后是一排儒雅之士。秦木会和李易安之间,有一张木桌,秦木会正侧身和李易安扳谈。
老张对此中一个儒雅男人道:“老朱,这位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秦府二少爷,秦松秦傲雪。”
秦松还以抱拳之礼道:“岂敢岂敢,还是称朱老为好。”
世人全都静了下来,沉寂在此词的美美意境当中。李易安不愧文界俊彦,对作词之人已猜出了个大抵。秦木会感觉此词甚妙,既合适他给诗会定的基调,又不失为一首佳作,非常等候作词之人是谁。
秦松听闻这男人的言语,感受男人见到他以后,倒是想到了一个对于他的仇敌,很暴虐很凶险的战略,至于详细是何战略,一时也不成得知。秦松也是懒很多想,便坐了下来,梅儿天然是服侍在他的身边。
朱乔年哈哈一笑道:“也可也可,哈哈。”
东西两侧的画舫里,也尽坐满了人,想来都是些有职位的名宿大儒,才子才子。劈面的画舫里,人影希少,天然便是诵咏诗词之地。一个清秀女子,正在那边拨弄古筝,古筝曲调时而高山流水,时而渔火晚舟,间或又是寒鸦戏水,或者银河碧波,非常动听。
秦木会言毕,天然博得世人的阵阵喝采,诗会也便正式开端。一些早有筹办的大儒、才子,走到劈面的诵咏之地,取出身上的纸笺,朗读起来。大夏朝,本就是婉约文风骚行,这些人诗词,对故乡糊口的兴趣、糊口哲理的感悟、风花雪月的神驰,描画得也是到位。浩繁之人,都沉浸在诗词的美美意境中,间或深思半晌,便嘴角莞尔,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