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没事,我也该忙去了,记得保养身材的药必然要定时喝。”医女就像个管家婆子一样,每次走前都要叮咛我吃药,都程式化了。
她与我劈面坐着,望着那金钗玉摇,烘托出的富丽。我明显是过于朴实了,头发用发带简朴地束在身后,红色的罗裙上面斑斑渍渍。
“嘿~嘿!我命硬得很呢!”我借猴上树,一副对劲的模样。
“好!”她既然过来了,我天然也该把她让到屋里说话。
“这点小东西不值当谢,有人肯要我内心就欢畅了。”我很天然的对她说道。
“唉!人各有命啊!你掉到水里好几次都没淹死,但是……”她说到这儿的时候眼神暗淡,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