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濬不但是林夫人远亲的外孙,更是东国公府的嫡长孙,如果让他在唐家出了甚么事,便是太夫人出面也不好交代。
太夫人诘问道,“人如何样了?叫太医了没?”
曼春笑了笑,“能有甚么事呢?我们在说这几个小戏的扮相好。”她扭头往戏台上看了看,“呀,快看!”
世人这才留意到劈面画舫上唐松和鄂云丰已经不见了踪迹,明天留在府里吃酒祝寿的男孩子里就数他俩年纪最长,都是大小伙子了,其次是二姑太太家的二郎王世垒,那几个年纪小的都是跟在各自母切身边,唯有他们三人是坐的画舫。
唐曼瑗插了句嘴,“曾祖母不喜好猴儿戏。”
今儿没有外客,都是自家人,又是在园子里,处所宽广得很,唐曼宁和唐曼春在这里叽叽咕咕,声音并不大,又有戏台上的唱腔和世人的喝采声,另有女眷们暗里的群情声,唐曼锦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这两人在叽咕甚么,她内心跟猫抓似的,到底不是能沉住气的性子,“大姐姐跟二姐姐说的甚么呢?神奥秘秘的也不叫我们闻声。”
顿时就有丫环婆子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