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苹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白玉茗和白玉格却已经一起出去了。白玉格小声交代,“爹和娘改主张了,这几天让我在家装病,然后让我和我娘、五姐一起进京。我要带着你,爹吱吱唔唔的不准,我就想出这么个主张。哎,你放心到明因寺住两天,等我和娘、五姐出了城,便到寺里接你。到时爹想反对也不可了……”
白玉茗归去和奶娘告别,不巧奶娘昨晚照顾容姨娘起了几次夜,有点儿着凉。白玉茗自小吃她的奶长大,对她的敬爱和亲娘也差不了多少,见状大为心疼,便叮咛翠钱留下了,“你照顾奶娘。等奶娘大好了,你再畴昔找我。”翠钱一则舍不得亲生母亲,二则晓得白玉茗不过是出府小住,遂连连点头。
“哎,你这是剑法还是棒法?”白玉格步步后退。
“这还用问?我手里拿的是小花锄,使的天然是锄法了!”白玉茗占了上风,得理不饶人。
沈氏哼了一声,起家进了内堂。
“到底是谁呀,六姐你快奉告我。”白玉茗欢愉的摇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