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贵妃微微点头,半响才道:“启禀娘娘,那日,是我们到围场的第五日,镶黄旗的将士们打了很多的猎物,远胜其他各旗,皇上非常欢畅,便在早晨赐宴时将他们的佐领和参领都叫来嘉奖一番,还下旨让他们的人比武,谁知一个镶黄旗的士卒却趁着世人喝酒之时拔出剑飞身向皇上刺了畴昔,臣妾……平时最怕打打杀杀,吓得不成,便与舒嫔一道躲在了皇上与侍卫们背后……。”纯贵妃说到此微微一顿,又嘤嘤的低泣起来。
“娘娘真是为皇上着想!”事到现在魏凝儿还能说甚么,诽谤她的话吗?只怕那样天子定然会不欢畅吧,即便是她与皇后,现在也得往好处上说。
纯贵妃闻言,浑身猛地一颤便从椅子上软了下去,跪到了地上,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娘娘,臣妾完了,您要救臣妾。”
“娘娘说的是,以是嫔妾思疑她所受的伤底子不重,嫔妾信赖皇上是不会解开她的衣服亲身查抄伤势的,那些太医们……。”魏凝儿说到此微微一顿。
纯贵妃也摇点头:“本宫当时便吓傻了,底子未曾瞧见。”
皇后心中一惊,随即问道:“你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