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嘉妃悄悄点头,沉吟半晌才道:“两位mm,本宫仿佛有身孕了!”
“臣妾真是怕,还请娘娘恕罪!”嘉妃嘴上如此说,却那里惊骇了,娇声笑道:“娘娘为了博得皇上的顾恤可真是不择手腕,不计代价,不过啊……皇上的顾恤向来都是给皇后娘娘与令嫔的,一样是受了伤,皇上只体贴令嫔的景象,娘娘莫非没有看出来吗?您在皇上心中永久比不上皇后娘娘与令嫔,此人啦,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好!”
嘉妃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回了永寿宫再与你们说,这儿人多嘴杂!”
固然她不想去害别人,可……有的人你如果不撤除她,她便会找机遇撤除了你。
“文昊哥他出甚么事了?”魏凝儿一惊,随即急声问道。
“可……。”冬梅却有些为莫非:“可那是前些日子陆朱紫给亲手缝制的,娘娘非常喜好呢!”
“嘉妃,你本日是用心与本宫过不去是吧?”娴贵妃猛的停下脚步来,转过身低声喝道。
“猖獗!”见嘉妃竟然敢如此挖苦主子,一旁的暮云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喝道。
“吴公公!”魏凝儿微微一惊,吴书来在天子身边服侍,常常来延禧宫找她,若不是天子的叮咛,便是有急事了。
“小主返来了,吴公公说有要事求见小主,在偏殿等待多时了!”青颜见魏凝儿返来了,便跑过来笑道。
陆云惜笑道:“天冷了,那光面锦缎缝制的小衣穿戴不贴身,倒是有些冷,嫔妾再给八阿哥缝制一套寝衣吧!”
嘉妃心中却不这么想,若不去运营,而是等候娴贵妃脱手,她们可就防不堪防、被动挨打了。
“你竟然敢打本宫的人!”娴贵妃顿时大怒。
“她没有难堪姐姐吧?”魏凝儿有些不安的问道。
“无凭无据,你如果再敢胡说,谨慎本宫撕烂你的嘴!”娴贵妃终是忍不住了,厉声喝道。
“你……。”娴贵妃猛的一滞。
“娘娘可真是妙手腕呢,将我们都骗住了,这倒是不打紧,不过……莫非娘娘不知,欺瞒皇上是极刑吗?”嘉妃语中带着一丝凌厉。
嘉妃笑道:“臣妾的确与令嫔交好,娘娘若说臣妾教唆,臣妾也无话可说,不过……即便臣妾不教唆,娘娘也巴不得除了令嫔吧,臣妾还用得着教唆吗?”
“是!”暮云晓得她起火了,也不敢多言。
“她敢?倒是本宫挤兑了她一番,我们都被她被骗了,她的脚伤早好了,本宫看她活力时,腿脚可利索了,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将我们都耍了。”嘉妃有些愤恚的说道。
“有劳mm了!”嘉妃脸上溢满了笑意。
嘉妃却不依不饶了,上前道:“娘娘息怒,若臣妾说的不对,还请娘娘包涵!”
“她们也糊里胡涂的,说是各宫送去的太多,也许是送错了。”冬梅低声道。
“去请吴公公过来!”魏凝儿笑着叮咛道。
见主子们个个都沉默不语,婉清才低声道:“娘娘,陆朱紫给八阿哥缝制的小衣送去浆洗时不见了!”
“怎可多次劳烦mm!”嘉妃笑道。
跟着她的数次遇险,嘉妃也几乎遭了难,纯贵妃完整得宠,愉妃因五阿哥整日惴惴不安,除了皇后与那些不得宠的嫔妃们,娴贵妃几近将她们这些出挑的个个算计了,现在是大家自危,免不得合力对于娴贵妃。
半晌过后,吴书来便跟着青颜进了正殿。
克日来,她总感觉心神不宁,正如嘉妃所说,娴贵妃对她们的威胁太大了,世人防不堪防,一不谨慎便会落入骗局,如何能不担忧。
“mm你也想脱手了?”嘉妃眼中一亮。
“他寻到了杀了他阿玛、额娘的仇敌,不顾统统想去寻仇,可那仇家是他能动的吗?”吴书来急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