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落空了权势,又被禁足了,这个时候都不能撤除她,等她从翊坤宫出来了,再想找机遇,那可就难了!”魏凝儿却不想错失良机。
第二日一早,魏凝儿便去了纯贵妃的亦欢阁,现在纯贵妃虽与愉妃一道打理后宫诸事,可毕竟纯贵妃身居高位,凡事天然是以她为尊的。
“免礼,如此后宫无主,mm不必行那三叩九拜的大礼,坐吧!”纯贵妃笑道。
“令嫔mm来了,快快免礼,坐吧!”纯贵妃满面笑容道。
“mm免礼,坐吧!”纯贵妃脸上的笑意还是没有半分的窜改。
天子悄悄点头,随即看向上面的魏凝儿,脸上暴露了笑意:“令嫔向来聪明,可助纯贵妃与愉妃一臂之力。”
“嗯,既然姐姐也感觉可行,想来便不会有错了!”魏凝儿脸上溢满了笑意。
“可她现在尚在禁足当中,不在圆明园,太后娘娘故意包庇她,想撤除她有些难,即便你让清竹在皇上面前说出当日之事,娴贵妃也可不认账,只因……清竹是没有证据的,仅仅仰仗她的一面之词,即便皇上信你,太后也不会信,更何况……清竹在外务府的记档当中是已死之人,稍有不慎,你不但不能撤除娴贵妃,还会肇事上身,犯了欺君之罪!”陆云惜却不以为魏凝儿现在能撤除娴贵妃,毕竟太难了。
回到了醉心苑,魏凝儿与陆云惜闲谈了半晌,才低声道:“姐姐,你晓得的,清竹并没有死!”
“是!”
“是!”世人齐声应道。
“天然,也请令嫔mm助本宫与愉妃一臂之力!”纯贵妃一脸朴拙的笑道。
对于天子竟然让纯贵妃打理后宫之事,魏凝儿病不太明白天子的企图,毕竟当初在木兰围场,纯贵妃但是让天子大失所望的,是以被萧瑟了两年,现在却一下子却倍受喜爱,如何不让人起疑。
“是!”魏凝儿心下一惊,可皇命不成违,只得在世人略带惊奇的目光中应下了。
“娘娘万福金安!”魏凝儿进了大殿便屈膝施礼。
陆云惜见魏凝儿一向闷闷不乐,心中也跟明镜似地,柔声道:“凝儿,宫中之人向来如此,能做到不骄不躁的很少,我们看的也多了,无需过分在乎!”
“嗯,本宫晓得了,你先下去歇着吧!”魏凝儿低声道。
“嫔妾朱紫巴林氏给纯贵妃娘娘存候,给愉妃娘娘存候,众位娘娘万福!”朱紫巴林氏站起家来,给世人行了礼。
“是,这事你曾奉告我与嘉妃她们了。”陆云惜悄悄点头道。
过了几日,便是六月了,气候愈发的酷热起来,就连身在圆明园中,也感觉热气逼人。
这林常在出世不是很高贵,不太长的倒是非常姣美,想来太后在遴选之时也是略微考虑了的,这才选了一名贵胄之女与一名长相不俗的,二者倒是相得益彰。
魏凝儿也传闻了,这一次太后所选的嫔妃中有一名是蒙古贵胄之女,身份非常高贵,其阿玛纳亲执掌蒙古镶红旗,是从一品的大员,手握重兵,不成小觑,想来便是面前这一名了。
世人又闲谈了半晌,才各自回宫了。
“这事你可曾奉告嘉妃与纯贵妃娘娘了?”陆云惜俄然问道。
“甚么?”陆云惜眼中尽是迷惑。
“走吧,来日方长!”魏凝儿此时也不肯多想了,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当初的她还怕皇后有个三长两短的没了依托,现在却对劲洋洋,实在让魏凝儿讨厌。
“谢娘娘!”魏凝儿这才坐到了愉妃身边。
午后,太后小睡了半晌,却因太热,早早醒了,绿沫当即奉上了冰镇酸梅汤给她解暑。
“清竹说,慧贤皇贵妃是娴贵妃教唆她害死的,娴贵妃本想借此机遇撤除皇贵妃,然后嫁祸给皇后娘娘,一举两得,却未曾如愿!”魏凝儿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