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当初总想不明白,皇上为何喜好你,这些年为何独独宠着你,真因为你仙颜出众吗?可在本宫看来,舒妃并不比你差了多少,豫妃也只是略有不及罢了,这些年你也不再年青,皇上为何对你始终如一?你不想晓得吗?”皇后看着魏凝儿,眼中尽是讽刺。
回宫途中,魏凝儿越想越感觉可骇,即便皇后好事做尽,可天子未曾下旨废后,她就还是皇后,皇后如果病死也就罢了,如果被人害死,那可会出大乱子的。
“魏凝儿,若你想往本宫身上泼脏水,只怕你打错主张了,本宫现在另有何怕的。”皇后看着魏凝儿,眼中有着气愤和恨意。
魏凝儿闻言,来不及呵叱这些放公主出来的主子,当即叮咛他们翻开宫门,带着一众主子冲了出来。
“娘娘,此时回宫安妥吗,可要派人禀明皇上?”冰若低声问道。
“梨梨,不要健忘皇上的旨意!”魏凝儿悄悄点头道。
孝贤皇后临时之前还拜托皇上好都雅待她,照顾好她,魏凝儿岂会健忘孝贤皇后对她的好。
“公主可在里头?”魏凝儿沉声问道。
“不是威胁,只是奉告娘娘一个究竟罢了!”魏凝儿坐在方才和敬公主所坐的椅子上,偏过甚看着皇后,脸上尽是笑意:“这么多年来,臣妾头一次离和皇后娘娘您如此近!”
“皇上所爱之人!”魏凝儿闻谈笑了:“皇上所爱之人一向都是孝贤皇后,我从未思疑,至于我自个……用不着皇后娘娘您操心了,有道是杀人偿命,不知皇后娘娘欠下的几条性命,何时还?”
“皇贵妃娘娘万福金安!”卖力守在翊坤宫外头的侍卫和寺人见魏凝儿来了,均有些吃惊,随即下跪存候。
“梨梨……。”看着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和敬公主,魏凝儿一怔。
“令娘娘也来了。”和敬公主看着魏凝儿非常惊奇,随即笑了笑,对身边的皇后道:“皇后娘娘,看来驰念您的不止本公主一小我呢。”
“你是何意?”皇后不知魏凝儿为何俄然转移了话题,忍不住蹙眉道。
“归去?若不能亲手为皇额娘和永琮报仇,本公主本日决不罢休!”和敬公主沉声道。
固然她也很想为孝贤皇后报仇,可明智奉告她,她现在不能动皇后,只要她轻举妄动,统统的锋芒都会对准她,若太后因为皇后的死有个三长两短,皇上也不会谅解她的,这一点,她很清楚,以是她只能听任皇后在这翊坤宫中不闻不问,逼迫本身不要再想起这小我。
“公主,我不能看着你冒险,她的确该死,不过,我们不能动手,不能把自个搭出来!”魏凝儿有些无法道。
“不必了禀报皇上了,快去筹办,迟了就要出事了。”她现在执掌后宫,旁人有事只需禀报她做主便成,而她却需向天子只会一声,可此时,她半晌也等不了。
“凝儿,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和敬公主意魏凝儿神采很丢脸,一时健忘自个方才还在生她的气了。
“皇额娘是你的亲姐姐,你到底这么了?没有她能有你本日吗?你不但不为她报仇,为何还要拦着我?为甚么?”和敬公主不由得急了,大声喝道。
“雍正五年玄月,臣妾出世了,当时候娘娘您八岁吧,八岁的孩子应当记得很多事,您却健忘了统统,臣妾真的为他寒心,那尔图真是不幸。”魏凝儿说到此微微一顿:“娘娘,您的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狠心,您应当光荣,您的阿玛已颠季世了,不然,臣妾真的很想将他千刀万剐。”
魏凝儿心中更毫不安,急仓促往翊坤宫快步跑去。
“你没听到本公主的话吗?”和敬公主意皇后如此鄙视她,神采一沉,心中的肝火节节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