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世人起家施礼后退了出去。
魏凝儿闻言,却并不在乎,笑道:“不碍事,随他们去吧!”
“娘娘,嫔妾不过是照实说罢了,嫔妾传闻连外务府的主子们也剥削延禧宫的用度了,娘娘您这般心疼令嫔,却也没见娘娘您相帮啊!”怡嫔向来是欺软怕硬的,对于位分比她高的嫔妃不敢获咎,本日却一变态态,竟然连嘉妃也敢挤兑了。
“你们在做甚么?”魏凝儿微微蹙眉。
“姐姐少说两句吧!”舒嫔劝道。
第二日一早,魏凝儿便与陆云惜一道去长春宫给皇后存候,到了长春宫门口却赶上了娴贵妃。
“小主,柴炭处送来了柴炭……却不是红箩炭,而是普通的柴炭,有一股子刺鼻的味道,烟也大,这那里是给主子用的,主子一气之下便让人送了归去,岂知他们竟然不管不顾了!”小易子也非常头疼,他现在也是受人冷眼,不过因他是有品级的寺人,没人敢对他脱手罢了。
“说!”魏凝儿沉声道。
“令嫔mm!”方才出了长春宫,怡嫔便走上前来。
青颜哭诉道:“小主,奴婢去外务府领本日的用度,何总管却给了旁人挑剩下的,奴婢不过说了几句,他便叮咛那些主子将奴婢轰出了外务府,奴婢是以跌了一跤,扭了脚,另有……天更加的冷了,本日都是初三了,柴炭处那些人还未曾将这月的柴炭送来……。”
“是!”世人如蒙大赦,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到了殿外,天子看着冰若,沉声道:“服侍好你主子!”
天子疾步走到床边,见魏凝儿仍旧是双目紧闭,额头上冒着汗,脸也红的有些非常,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火气,回过甚对冰若等人喝道:“过了一日,为何你们主子还是这番摸样,你们这些主子如何服侍的?”
陆云惜见她如此,不由笑出声来:“天虽冷,可外头走动的人却很多呢。”
魏凝儿说到此话锋一转,脸也沉了下来:“皇上的确半月未曾来看本宫,宫里的主子们也有服侍不周的处所,不过这也不劳怡嫔你操心,本宫自会去经验那些不知好歹的主子……更何况本宫再不济也比怡嫔你强上半分吧,传闻皇上但是两三月未曾去怡嫔那儿了,该悲伤的只怕不是本宫而另有其人!”
天子的神采还是有些丢脸,坐到了龙舆上才对吴书来叮咛道:“去慈宁宫!”
怡嫔却甩开了舒嫔的手,气冲冲的走了。
“都给朕滚出去!”天子勃然大怒。
嘉妃正欲发怒,魏凝儿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笑道:“姐姐何必与之计算,倒是气坏了自个的身子!”
“本宫本来想着今儿个去瞧瞧你,没曾想你已病愈了,不过,这天冷了,也得谨慎调度身子才是!”皇后看着魏凝儿,笑道。
“你可别乱来!”陆云惜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真是好大的胆量,真当本宫软弱好欺不成?小易子,带上宫中统统的主子,把外务府本日发的用度给本宫带上,先去外务府,再去柴炭处,如果不给本宫对劲的交代,本宫本日便不会善罢甘休!”纵使她不想计算,却也不肯如此下去了。
陆云惜苦笑出声:“并不是我要争,平常皇上宠你,外务府的人不敢获咎你,对延禧宫也是非常照顾的,现现在我们二人皆这般风景了,只怕今后日子难过啊!”
“是,皇上!”吴书来何尝不是战战兢兢的,深怕又触怒了皇上。
魏凝儿眼中猛的一缩,随即将自个的手从天子掌中摆脱开来,一把抓住了被子,整小我都往床内里躲去。
“姐姐莫要担忧,改明儿个,我亲身去一趟外务府,会会这新上任的大总管!”魏凝儿脸上暴露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