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公主意来人甚是陌生,不由皱起娟秀的眉头来。
“你追上去跟在梨梨身边,不成让她出了岔子!”半晌以后,天子见公主竟然策马疾走,不由有些担忧了。
“公主曲解了,早在五年前,大清便与我准噶尔媾和,以阿尔泰山为界,准噶尔于阿尔泰山以放牧,喀尔喀部在阿尔泰山以东放牧,各占其地,何来为敌之说!”那木扎尔笑道。
“梨梨,别闹……”大阿哥喊道。
“宫中不是只要一个公主吗?”魏凝儿微微有些惊奇。
“是!”傅恒微微点头,恭声道。
而她心中一向念着傅恒,可傅恒却服侍在天子身边,她未曾有机遇与他相见。
公主连发三箭,均射中了猎物,这让四周围观的世人又是喝彩又是担忧,公主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皇上必定大怒。
木兰围场北控蒙古,南拱京津,是计谋要地,在此行围打猎,是帝王演练骑射的一种体例。也从而达到节制蒙古、震慑沙俄、稳固北部戍守的目标。
“傅恒,你瞧瞧梨梨,这丫头骑射的本领见长了!”天子指着远处的公主,对身边的傅恒笑道。
“公主,您把稳些!”魏凝儿急声道。
快三年未见mm,公主自是欣喜,陪着和婉公主玩了好久,直到傍晚才恋恋不舍的归去了。
“凝儿,你随本公主去前头,本日我们比试一番,看谁狩的猎物多!”公主一边策马,一边对魏凝儿喊道。
“哼……”公主冷哼一声,不知为何,她就是看着面前这少年极其不扎眼。
“皇上现在确切只要我们公主这一个金枝玉叶,那和硕和婉公主不是皇上亲生,她是和亲王独一的女儿,太贵妃的心肝宝贝,自小养在宫中,皇上收其为养女,封了公主!这和婉公仆人虽小,但脾气可大了,身子也不是很好,三年前得了沉痾,被和亲王福晋从宫中接回王府保养,此时大抵是病愈了,到这行宫来拜见太贵妃!”若研低声说道。
“臣妾便不去了,好久未曾骑马了,只怕会从顿时跌下去呢!”皇后笑道。
日子一晃便到了七月尾,天子传下旨意后,世人便筹办随驾前去木兰围场。
魏凝儿策马跟在她身边,目光却四周游走,寻觅傅恒的身影,但千军万马当中,她如何寻获得。
“公主……公主……”那木扎尔追了上去。
“小王乃是准噶尔大汗之子那木扎尔!”那木扎尔笑道。
……
“也罢,我们瞧瞧吧!”天子不由莞尔。
达尔扎闻言,并未曾说话,只是眼中那一丝冷意更盛。
而拂柳却是以逃过了一劫,公主几近将她给忘记了。
听着四周震耳欲聋的喝彩声,魏凝儿不由有些绝望,世人均是甲胄在身,她底子瞧不见傅恒在哪儿,却又不得不看住身边的公主,深怕她出了不测,此时她不由有些恋慕留在帐中安息的若研了。
毕竟在这宫中,固伦和敬公主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和婉公主再刁蛮,也要有所遁藏。
“公主,谨慎些……”魏凝儿跟在公主身边可谓是胆战心惊,公主马术虽好,可也禁不起她那般折腾,瞧着她竟然飞身站到了马背上,搭弓便要射箭,魏凝儿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此处自古以来就是一处水草丰美、禽兽繁衍的草原。这让从未见过大草原美景的魏凝儿等人实在愣上了好久。
离她们很近的大阿哥和巴尔珠尔也被吓得一身盗汗。
“这丫头怎这般野!”皇后也登上了看台,瞧着远处的女儿那股子疯劲,不由笑出声来,天然也有些担忧。
“哦……”公主长长的应了一声,随即将那木扎尔打量了一番,冷声道:“本公主听闻准噶尔部向来与我大清为敌,不知你来此何为,就不怕有来无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