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凝儿却有些迷惑的看着他,笑道:“皇上如何背起洛神赋来了?难不成要学曹植,去洛水当中寻那神女,窥其华姿。”
因是微服出巡,随行的人也和天子出来多次,晓得如何服侍,并没有多大的讲究,途中安息了两次,寻了地儿用膳,到了傍晚才到了保定,直隶总督府便在此处。
天子的指尖滑过魏凝儿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曾经的她盼望着与傅恒在一起,白首不相离,现在的她已然无从挑选,正如皇后娘娘所说,后宫之人能获得天子至心相待便是福。
天子唤她何为?
天子伸手悄悄压着她的唇,柔声道:“嘘……朕只是不太风俗一人入眠,彻夜委曲凝儿给朕抱抱可好。”
“爷,夫人说的是,时候不早了!”吴书来会心,当即恭声道。
直隶省,因其直接附属于京师而得名,其辖区很大,直隶总督权重位显,集军政、盐业、河道于一身,其权力已大大超越直隶省范围。
第二日一早,她醒的很晚,一抬眼便对上了一双腐败的黑眸,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沿途所见哀鸿并未几,可见水患已然畴昔了,且朝廷甚为正视,是以并没有太大的不当。
“皇上……。”半响,魏凝儿见天子未曾说话,已缓过神来的她忍不住抬开端看着天子,眼中尽是迷惑之色。
“屋里另有人呢!”魏凝儿满脸通红,待她回过甚去一瞧,吴书来等人早就没有了影子。
“爷请息怒,改明儿个召见那图苏一问便知,别气坏了身子,时候不早了,您也该歇下了。”魏凝儿说罢对吴书来使了个眼色。
“皇上,臣妾,臣妾……”魏凝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可……可臣妾昨日并未曾分开臣妾的配房。”直到此时,魏凝儿还一头雾水。
魏凝儿顿觉自个仿佛有些过了,便道:“皇上,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出发吧。”
若真的深爱天子,见他宠嬖别的女子,还能无动于衷吗?魏凝儿自知她做不到皇后那般的漂亮,那漂亮背后饱含了太多的心伤与痛苦,眼睁睁看着属于自个的夫君被浩繁女子所包抄,皇后娘娘的心又如何会好过呢,是以,前些日子,皇后有些不满魏凝儿时,魏凝儿的心中从未怪皇后。
“你瞧瞧这是你房里吗?”天子笑道。
“皇上,臣妾不碍事的。”魏凝儿见天子竟然要为她擦药膏,脸上涌起了一抹羞色。
天子沉默半响才气愤的喝道:“高斌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朕让他仲春上任直隶总督,且料皇贵妃薨,朕念他年龄已高,蒲月便让他回京迁任吏部尚书,将那苏图从两广调任来直隶,不到两月,那苏图便将水患给管理的差未几了,而之前,高斌三个月却未曾有任何减缓,且还向朝廷要了很多的银子,朕前几日见那苏图在折子上说,赈灾银两亏空,直隶府的银钱也所剩无几,朕还迷惑,此时看来,定然是被高斌中饱私囊了!”
“皇上此话当真?”魏凝儿却抬开端一脸严厉的看着天子。
“凝儿……。”天子柔声唤道。
皇后娘娘深爱着皇上,却也晓得如何去包涵后宫的嫔妃,可此时魏凝儿竟然有些怕,天子对她的好,让她有些心惊,她怕自个有一日真的会沉湎在天子的柔情与宠溺当中没法自拔,当时的她可做获得本日这般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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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凝儿闻言心惊不已,高斌不是已薨的慧贤皇贵妃之父吗?现在皇贵妃才薨了不久,他便做出了如许的事儿,没有皇贵妃在天子跟前周旋,只怕他此番有大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