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凝儿闻言,脸上暴露了笑容:“有劳公公了,这事娴贵妃娘娘晓得了吗?”
“霹雷隆……。”一道惊雷声将娴贵妃给惊醒了。
“令嫔mm,快些唱曲来听!”嘉妃笑道,却不动声色的给魏凝儿使了个眼色。
阿玛被问罪了,如果她此时讨情,免不得让天子想到别处去,更何况令嫔与嘉妃也在,如果她们说了不该说之话,求天子彻查,到时查出更多的蛛丝马迹,继而牵涉到她身上,那统统便全完了。
“要下雨了!”娴贵妃微微蹙眉,正欲从地上站起家来,帐帘子却猛地被翻开了。
“小主,娴贵妃娘娘这是如何了?奴婢瞧着她好大的肝火啊!”娴贵妃方才出去,冰若便进了帐来,有些迷惑的问道。
魏凝儿闻言,微微有些绝望,看来她与嘉妃此次只能自认不利,将苦水往自个肚子里咽了。
“五十板子……。”魏凝儿微微有些错愕。
“嗯,朕记得舒嫔刚入宫那会,虽也弹的不错,却少了一股子神韵,此时听来,果然分歧昔日!”天子笑道。
“嗯,到时候本宫也会请皇后娘娘做主,时候不早,mm好生歇着吧,姐姐归去了!”娴贵妃说罢站起家来。
“吴公公!”魏凝儿柔声喊道。
“快给本宫让开,本宫有急事求见皇上!”娴贵妃喝道。
魏凝儿心中何尝不是如许想的,既然娴贵妃要下此毒手,她又如何能任人宰割。
一曲结束,娴贵妃感遭到了曲中的无贫苦楚,玉手紧握,不由悲从中来。
娴贵妃在魏凝儿那儿受了一肚子的气,归去后便将帐内的东西全都推到了地上,最后有些累了,才跌坐在地上,竟有些昏昏欲睡了。
“舒嫔mm的筝弹的真是愈发好了。”嘉妃柔声赞叹道。
“皇上,臣妾……臣妾……。”娴贵妃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见娴贵妃如此焦急,嘉妃岂能不知她来此所为何事,便打断了她,笑道:“皇上,娴贵妃姐姐来的正巧,臣妾听闻姐姐爱听曲,瞧姐姐连主子也不带,油纸伞也不拿便冒雨过来了,定然是晓得我们在此陪皇上听曲了,不知姐姐您现在想听哪一曲,令嫔mm好唱给您听!”
“坐吧!”天子点头笑道。
……
魏凝儿见嘉妃神采惨白,一看便是被吓坏了,随即对婉清道:“快扶你家主子坐下!”
嘉妃坐下后,浑身还在颤栗,半响才厉声道:“她……竟然如此暴虐,那便不要怪本宫以牙还牙。”
“娘娘!”暮云一返来便瞧见了地上的娴贵妃和一片狼籍的大帐,不由得一惊。
暮云却拦住她,急声道:“娘娘,这事是和亲王与傅恒大人定下的,他们已请旨,皇上准奏了,这会行刑的人已经去了。”
“皇上,臣妾是想求皇上……。”
娴贵妃却不听,冒雨到了天子的御帐外头,此时的她心急如焚,还未曾请人通传便要闯出来,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下了。
“臣妾谢皇上恩情!”娴贵妃微微福身,便随宫女出来了。
说罢,魏凝儿便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雨儿飘,风儿扬。风吹回好梦,雨滴损柔肠。风萧萧梧叶中,寸点点芭蕉上。风雨相留添悲怆,雨微风卷起苦楚。风雨儿怎当,雨风儿定当,风雨儿难当。”
天子微微蹙眉道:“下着雨,你如何这般来了,但是有事?”
“姐姐,还是让娘娘先换一身衣裳吧,细心着凉染上了风寒!”魏凝儿柔声道。
“皇上,臣妾只是来凑凑热烈,何如来时并未曾带伞,这才淋雨了,臣妾失礼了!”娴贵妃深吸一口气,躬身道。
“哦?”天子看着魏凝儿,微微有些惊奇:“令嫔竟然会唱曲,朕还是头一次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