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娴贵妃微微福身。
娴贵妃却一把推开了暮云,疾步往天子的御帐当中赶去,此时的她心乱如麻,脚步也越来越快,到最后竟然不顾统统跑了起来。
魏凝儿闻言,微微有些绝望,看来她与嘉妃此次只能自认不利,将苦水往自个肚子里咽了。
“嗯!”魏凝儿微微点头,现在便要看娴贵妃是否沉得住气了。
“甚么?五十板子,阿玛年龄已高,如何接受得住五十板子!不可,本宫要去禁止!”娴贵妃急的满头大汗。
“皇上,臣妾……臣妾……。”娴贵妃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小主返来了!”吴书来回过甚来,本来带焦急色的脸上,顿时溢满了笑容。
“娘娘,出大事了,因傅恒大人插手,镶黄旗被问罪了,都统被撤换,佐领们,虽未曾被罢免,却被罚五十板子。”暮云颤声禀道。
嘉妃嘲笑道:“来日方长,本宫定然会报此仇!”
“是!”冰若应了一声便跟了上去。
“娘娘!”婉清大惊,一把扶住了她。
“娘娘切莫气坏了身子,待回宫,嫔妾定然回禀皇后娘娘,将那些该死的主子十足送去辛者库做苦役!”魏凝儿愤声道。
“暮云,事情探听的如何了?”娴贵妃在暮云的搀扶下,站起家来,有气有力的问道。
从嘉妃的营帐中出来后,魏凝儿带着冰若渐渐往自个住的地儿走去,到了外头才发明吴书来竟然在帐外来回走动,看模样是在等她。
“臣妾谢皇上恩情!”娴贵妃微微福身,便随宫女出来了。
“坐吧!”天子点头笑道。
阿玛年龄已高,这五十大板下去,只怕会有性命之忧,一想到此处,娴贵妃的心仿佛被大火烤着普通,钻心的疼。
“是,只是以次八旗将士达到木兰围场后,镶黄旗奉旨巡查那一片密林,现在出了如许的不测,他们定然是要被罚的,那尔布佐领年龄已高,这五十大板下去,只怕……要在床上躺上几月了!”吴书来笑道。
“皇上!”就在此时,娴贵妃猛的闯了出去,浑身被大雨浇透了,还滴着水。
“娘娘,此处只要昨日令嫔娘娘的宫女替她拿来的一套衣衫,令嫔娘娘昨日并未曾换上,便留在了这儿。”小宫女看着娴贵妃,恭声道。
御帐以内,天子坐于上位,魏凝儿与嘉妃坐在他身边,而舒嫔则在一旁弹着古筝。
就在此时,吴书来又道:“虽是如此,不过,最后镶黄旗都统因渎职被罚,娴贵妃娘娘的阿玛那尔布佐领也被罚了五十板子!”
此时的她,浑身被大雨浇透了,只感觉一股子凉意打从内心披发开来,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也让她复苏了很多。
“娘娘请留步,待主子出来禀报皇上!”鄂宁见娴贵妃冒雨而来,狼狈不堪,微微错愕后,便垂首恭声道。
“mm的意义是,这事真的是娴贵妃让人做的!”嘉妃闻言沉下脸来。
“皇上,臣妾听闻令嫔mm会唱小曲,不如请mm高歌一曲,让舒嫔mm弹古筝相和!”嘉妃笑道。
到了嘉妃那儿,魏凝儿并未将方才与娴贵妃所说之事和盘托出,而是有所保存。
魏凝儿笑道:“皇上,臣妾好久未曾唱曲了,如果唱的不好,还请皇上和娘娘们莫怪!”
嘉妃、令嫔,你们给本宫等着,总有一日,本宫定然要你们比本宫本日还痛苦百倍,千倍。
“快给本宫让开,本宫有急事求见皇上!”娴贵妃喝道。
“那是天然,主子专门派人去奉告娴贵妃了!”吴书来回道。
“是!”鄂宁随即垂首退开,让娴贵妃出来了。
“娘娘!”暮云一返来便瞧见了地上的娴贵妃和一片狼籍的大帐,不由得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