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何事?”魏凝儿睡眼昏黄的问道。
“天竺葵……”魏凝儿喃喃自语,无缘无端的,梁明决然不会拿走这花,除非是出事了,一想到清竹说秀朱紫脸和脖颈上长了红点,且其痒难耐,魏凝儿心中一个激灵,顿时明白了。
“恭喜mm了,今后啊,在这宫中也是有了依托!”出了长春宫,怡嫔笑着到了舒嫔身边,笑道。
“本宫听闻,魏朱紫与若研情同姐妹,现在若研有了如许好的归宿,想必魏朱紫定然欣喜若狂吧!”娴贵妃端着茶杯,淡淡笑道。
“好,你下去歇着吧!”魏凝儿笑道。
“你记得便好!”嘉妃嘲笑一声,扬长而去。
“小主,我瞧着彻夜如何有些渗人!”青颜说罢往冰若身上靠了靠。
为何沉寂了十多年,现在才锋芒毕露,皇后不由得堕入了深思。
宫中喧华的声音让魏凝展转反侧难以入眠,直到她昏昏欲睡之时,却被冰若给唤醒了。
魏凝儿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冰若忙不迭的点头,半晌后也出了寝殿。
“嗯,不必管了,都归去吧!”魏凝儿叮咛道。
魏凝儿闻谈笑道:“我们未曾做负苦衷,难不成还怕那脏东西找上门不成!”
她还曾记得,慧贤皇贵妃薨之前,皇后娘娘与皇贵妃在承乾宫中密谈了好久,当时魏凝儿领着众主子侯在了外头,有些话便传入了她的耳中,端慧太子之死与慧贤皇贵妃是脱不了干系的,让魏凝儿心惊与不解的是,皇后娘娘竟然未曾奉告皇上,也并未对于皇贵妃,须知,此事如果究查下去,皇贵妃身后只怕是不得善终的,就连高家人也会遭到连累。
她也算是和皇后娘娘有了姻亲干系,今后在这宫中也能安身了,加上慧贤皇贵妃薨了,她也不必再受制于人了,昔日里嘉妃还常常逼迫她,现在她却不怕了。
“小主,主子瞧着是西配殿中出了事!”小易子恭声道。
可皇后娘娘却将这番的苦痛自个咽下了,魏凝儿到现在也不明白,但她却更加的心疼皇后。
魏凝儿叹了一口气随即坐到了石阶上。
“不必了,这般我喜好,安闲!”魏凝儿笑道。
“舒嫔不必多礼,后宫嫔妃与本宫一道,都是皇上的人,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不过,今后你与本宫的干系倒是深了一层!”皇后很对劲舒嫔的机警,似有深意的说道。
“恭喜皇后娘娘,道贺皇后娘娘!”众嫔妃顿时起家恭贺。
“是,小主!”冰若微微点头。
“小主,那天竺葵是番邦传入的花,甚是贵重,常日里是少见的,宫中主位们方能赏玩,奴婢本日一早瞧见外务府的人送来也甚为惊奇,是以多问了两句,本来外务府今儿个给小主您送来的是插入瓶中的桃花,传闻甚是都雅,却赶上了纯贵妃娘娘,便被她拿了去,外务府才将本来要送去纯贵妃娘娘那儿的天竺葵给了小主!”冰若恭声道。
“是!”初夏应了一声便叮咛身边的澄碧去了。
“是,小主!”小易子见魏凝儿神采间有了急色,心知此时势关严峻,当即跑了出去。
“去传太医吧,她现在有孕在身,即便皇上禁了足,太病院的人也不敢怠慢!”魏凝儿说罢便进了殿去。
“谢众位mm,初夏,上茶,本宫本日要与众位mm多聊一会!”皇后笑道。
“去吧!”魏凝儿微微摆手,这才对一旁的冰若道:“把这瓷瓶中的花粉沾一些在今儿个换下来的衣服上,袖口上多一些!”
魏凝儿这才回过神来,方才听皇后娘娘说傅恒与若研定下了婚期,她便呆住了,心中苦涩不已,久久不能自拔,却没曾想被娴贵妃给盯上了。
皇后也瞧在眼中,脸上并未暴露非常的神采,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