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mm!”愉妃微微点头,仍旧跪着。
冰若的确被魏凝儿这番话吓到了,感觉天子真是可骇极了。
“小主,皇上来了!”魏凝儿正对动手里的冰镇酸梅汤发楞,便闻声冰若说天子来了,一惊之下泼了浑身。
“也只要你敢在朕表情不好时火上浇油。”朝中克日来产生的事儿颇多,后宫又不平稳,天子天然有些郁郁寡欢。
“你有此心,朕心甚慰,假以光阴,朕必定会让你有效武之地。”天子说到此,微微一顿,随即道:“传朕旨意,命四川提督李质粹集结汉土官兵一万五千名,前去征剿,不得有误。”
傅恒出列,恭声道:“启禀皇上,上、下瞻对纵横数百里,为川藏要道,对朝廷甚为首要,两位土司却放纵部属掳掠过往路商数年,四川总督多次怒斥还是不知改过,主子请皇高低旨围歼,主子愿亲身率兵为皇上分忧!”
魏凝儿沉吟半晌后,笑道:“天下莫非王土,天下人,天下事皆是皇上的事,这天下的银子也是皇上的,皇上想给谁便给谁,如果有人惹了皇上不痛快,皇上不给他便是了。”
魏凝儿心中一突,天子问这个何为,却也不敢不答,沉吟半晌后道:“也许是银子多吧!不过臣妾也说不准,天下都是皇上的,数都数不尽。”
“皇上,这天下天然是皇上的,是大清的,皇上为何发笑?”魏凝儿此时有些弄不懂天子的心机了。
魏凝儿嘲笑道:“本日三阿哥与四阿哥陪着公主玩的好不热烈,唯独愉妃紧紧的守着五阿哥,先前公首要抱五阿哥去玩,愉妃便不肯,厥后又拿出自个做的枣泥糕喂五阿哥,皇上是看在眼里的,却未曾说甚么,厥后五阿哥噎住了,他才生了气,本宫瞧着皇上不过是借此事想要警告有子嗣的嫔妃,对皇子的教养要峻厉些才好,皇上实在也不是想真的让五阿哥与愉妃分开,不过是要小惩大诫,做做模样罢了,用不了多久便会将五阿哥还给她,可愉妃娘娘爱子心切却对皇后娘娘不敬,皇上这才动了真怒,现现在五阿哥由娴贵妃扶养,愉妃想要把五阿哥要归去只怕有些难了!”
“皇上说的是朝政,臣妾天然是不懂的。”魏凝儿应道,不过,即便懂,也是不懂的,后宫干政但是大忌。
而此时,天子正坐于朝堂之上,聚精会神的听着众位大臣的上奏。
“凝儿真是朕的福星,一句话便解了朕多日来的迷惑。”天子却非常欢畅。
“不过……朕心中苦闷却不知该与谁说!”天子感喟道,他本欲与皇后提起,可皇后现在还自顾自的伤神呢。
“哦,为何?”天子笑道。
“小主,请用茶!”
就在此时,两朝元老,大学士张廷玉却奏道:“皇上,两位土司虽有错在先,但若等闲派兵围歼,只怕会让众位土司对朝廷心生嫌隙!皇上何不先派人斥责,若他们不改过,再行剿除也为时不晚。”
魏凝儿虽感觉莫名其妙,却也不敢说甚么,直直的看着天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傅恒文韬武略,却从未带兵兵戈,天子毕竟是有私心的,一想到皇后便在心中采纳了傅恒的要求。
宫中能在朝政上给天子提出建议的只怕只要太后与皇后了,其他诸人,谁敢多言,还是假装不懂为好。
“虽是如此说,可现在中饱私囊,不将朕,不将朝廷放在眼中的人比比皆是,朕欲给他们一个经验,却会伤筋动骨,影响到全部朝廷,全部大清。”天子说到此微微一顿,悄悄拍着她的头笑道:“算了,朕与你说这个何为,你也不懂。”
后宫世人也从中看出了端倪,可见皇后娘娘并未谅解愉妃。
天子闻言,沉默半响,随即道:“傅恒,你有何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