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天,如霜的伤固然好了些,但还不能下地走动。四姨娘请了银都最好的大夫为如霜医治,但因为伤口过深,即便伤口愈合了,还是会留下疤痕。四姨娘在丞相府不受诸葛詹正视,还到处受大夫人压抑,加上二姨娘不时髦风作浪,她的日子并不好过。本来希冀两个女儿能许个好人家,为她也挣个出息,没想到如霜受了如此严峻的伤,婚事甚是堪忧。
“那就让他将功补过,找个由头规复他管家一职就是。”
“老爷,敏儿也晓得那天是他的不对,但是老爷,你如何忘了,他的哥哥,但是在皇后娘娘的宫里当差。现在太后娘娘也不在了,能对几位王爷的婚事说得上话的,不就是皇后娘娘了。”大夫人说道。
“敏儿明白了。”
“是萧正的事吧?”诸葛詹拖长声音,问道。
“你来干甚么,若不是你,如霜就不会掉进水池里,也不会……”一看到诸葛灵隐,如月便指责道。
“妾身……”
“你的意义是……”四姨娘仿佛想到了甚么,当即起家,朝诸葛詹的书房走去。
“你先出去吧。”诸葛詹对大夫人说道。
“老爷,主子在?”一个仆人恭敬地走出去。
“四妹,那天的事只是一个不测,大姐也能够作证的。”诸葛灵隐无辜地说道,“我也不晓得会弄成这个模样,还请四姨娘惩罚。”
“哼!你还替他讨情。”一想到那天的场景,诸葛詹就感觉丢人至极,“那天他在王爷和世人面前给我丢了多大的脸,我没有惩罚他,定见算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老爷放心,这我自会安排。那萧正的事……”
“你有甚么事快说吧。”诸葛詹显得有些不耐烦。
“这鱼是谁买返来的?”诸葛詹问道。
“来人!”待四姨娘走后,诸葛詹大声喊道。
“嗯,我晓得了,你先出去吧。”
诸葛詹书房里,大夫人恭敬地给诸葛詹斟了一杯茶,搓动手绢,仿佛想说甚么,又不好开口,“老爷,敏儿有事想和你筹议……”
“是。”
“是,老爷。”
“惩罚?”四姨娘幽幽地看了诸葛灵隐一眼,嘲笑道,“惩罚你有甚么用?惩罚你我的霜儿就会好起来吗?三姨娘啊三姨娘,你死都死了,还要留个害人精活着上。”
“老爷,妾身感觉,霜儿被咬绝非是不测。好好的为甚么会在后院养如此凶悍的鱼?后院也就几位蜜斯去很多,该不会是谁想对府里的蜜斯倒霉。妾身大胆说出这些,还请老爷不要指责。”
“我自有定夺,你就先分开吧。”
诸葛灵隐颠末凉亭时,恰好碰到四姨娘和如月。
“老爷,萧正在府里已经快二十年了,这么多年来,他帮手敏儿打理这么大一个家,上高低下,没有功绩也有苦劳……你看是不是……”
“府里的统统,都是萧管家打理的。”四姨娘回道。
“你倒是提示了我,你跟萧正说说,有机遇带红颜到宫里走动走动。”
临走,大夫人浅笑着冲四姨娘点了点头,但是那笑,却让四姨娘感到浑身流过一股寒气。
“老爷,妾身有话说。”四姨娘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大夫人。
四姨娘仓促忙忙地来到诸葛詹的书房,看到大夫人也在,顿时踌躇了一下,毕竟萧管家是大夫人的远房表亲,获咎了大夫人,只会让本身在丞相府的日子更加难过,但是一想到如霜的惨状,四姨娘还是鼓起勇气:“老爷,请老爷为霜儿做主。”
“去奉告大夫人,规复萧正管家一职的事再缓缓。”
“你不在房里照顾霜儿,跑到这里来做甚么?”看着四姨娘哭哭啼啼的模样,诸葛詹没好气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