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风和魏城一唱一和,说得中间的人也摆荡了,纷繁附和他们的说法,要见太上皇。
“公主烧死她吧!”
“谢公主殿下。”
“对,公主殿下,我们要见太上皇。”魏城和惊风已经换了便衣,在人群中起哄“公主殿下不会是做贼心虚,不敢吧?”
“制造混乱。去马车上拿一张面具给我”说着,诸葛灵隐用心走到一个污水坑里,用力一踩,污水将走在前面的连暮芸衣裳湿了一大片。
“那本公主奉告你们!她是凌月国的七王妃,是凌月国派到东兰国的探子!凌月国率先挑起战役,侵犯东兰国的故乡,殛毙东兰国的百姓,本公主欲率兵抵当,她,这个女人,偷了东兰国的兵符,企图禁止本公主出兵,你们说,该如何措置这个探子,如何措置杀死你们父兄的凶手?”
“敢请太上皇来对证吗?”问道。
“如何驾车的?”她大声朝内里喊道。
“贱人!”连暮芸嚯地站起来,高高地扬起手掌,正欲挥下去,马车俄然狠恶地摇摆起来,连暮芸没有重视,一头撞到木头上,头晕目炫。
连暮芸在豪华的椅子上坐定,沉声道“平身。”
“我们要见太上皇,不然难布衣怨。”
“你……”连暮芸神采变得煞白,只是面具很好地替她做了粉饰,但眼里的惧意却没法埋没“这统统都是太上皇和皇上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