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的路上,北儿从另一条路走过来,手里拎着五副药,见了辛若便道,“奴婢这就归去煎上,晚餐后就能喝了。”
墨兰手端着鲫鱼粥递到她跟前,秋月额间充满了精密的汗珠,神采也显得有些惨白,连连摆手道,“奴婢谢少奶奶赐粥,只是奴婢不喜好吃甜食。”
第二日一早,辛若起床后,奉侍展墨羽起床穿衣漱洗。
辛若倒是表示墨兰把鲫鱼粥端到秋月跟前,一脸难堪的道,“这两日牙疼,不能吃过甜的食品,这碗鲫鱼粥就赏你了。”
不过,既是有人见不得他们好,有一就有二,不怕他们不现形,但是防备之心又要警戒几分了。
既是如此贵重的香,半月坊如何会送她?传闻她还入了半月坊的股呢。
辛若推着展墨羽也出了屋子,刘医正这事怕是不会有成果了,王爷既是差了小厮来报,那就是没抓到行凶之人。
北儿点头应下,展墨羽倒是瞪着辛若,乌黑如墨的眸子闪闪发亮,却含了丝薄怒,“既然晓得本身有些心血不敷,如何不吃药治好它。”
秋月眼神飘闪,不敢与辛若直视,低着头道,“奴婢,奴婢也是听人说的。”
老夫人听了,脸上一喜,她吃过很多安神药,可每日夜里还是做恶梦,只是凌晨的时候眯会儿眼,夜又长,难过着呢,要这香当真有效,那可真是……
磨磨蹭蹭半天,秋月才举起勺子,缓缓的挪到唇边,还未张口,便吓的腿软的跪倒在地,那碗鲫鱼粥也打翻在地,秋月就跪在粥上,连连告饶道,“求少奶奶饶命。”
辛若被瞪的心软软的,挠着额头,奉迎的笑着,“药苦着呢,回甲等墨兰和紫兰返来了,再把它制成药丸就是了,不过几日工夫,碍不了多少事的。”
王妃瞧了就有些心疼,望着辛若道,“羽儿困了,你送他归去睡吧。”
辛若拿着香一时踌躇不决,王妃拍着她的手道,“这香便给老夫人吧,卢侧妃晓得你几个婶子都是孝敬的,才这么说的,给了老夫人,她们不会指责你的。”
辛若闻了闻后,都还不错,承担里光是的香就有二十种,每样都用一小盒子装的,辛若挑了四种出来,其他的分红了四份,筹算明儿给她们送去。
辛若迷惑的望着她,紫兰点点头,回道,“方才秋月姐姐问奴婢您爱不爱吃甜的,说鲫鱼粥加点蜂蜜味道会更好,以是奴婢就加了点儿,少爷不爱吃甜的,以是没加。”
辛若瞅着就有些头疼,中药苦着呢,便摆手道,“拿归去找个地儿搁着,把本来那副药煎了便能够了。”
展墨羽妖艳的凤眼冷冽凌厉,当真是有人关键他。
辛若嘴角划过一丝冷翳的弧度,眼底有寒光一闪而逝,到底是按捺不住了,不过四五天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脱手了,还是借了她贴身丫环的手。
辛若无辜的眨巴眼睛,嘴角含了笑道,“不过是让你吃碗粥罢了,又不是让你吃毒药,你求甚么饶,还是说这碗粥原就有题目?你晓得以是不敢吃?”
秋月咬着唇瓣,颤抖动手捧着墨兰手里的碗。
再看三太太投来的不善眼神,脸上就重生硬了,尽力挤出来一抹笑。
展墨羽听辛若这么说,眉头微蹙,牙疼,那她昨儿还吃糖葫芦吃的那么欢,莫不是吃多了才疼的吧,便道,“今后糖葫芦还是少吃些。”
那比蜂蜜还要甜呢,少奶奶犒赏你鲫鱼粥,你吃就是了,难不成是瞧不起少奶奶,这点面子也不给?”
辛若夹起小巧包就吃起来,那边紫兰领着秋月进屋来。
卢侧妃听了,脸上就有些生硬,她的本意可不是抢她们的香。
笑道,“这几日的饭菜比之前邃密了十倍不止,辛苦你了,你原是爷身边的大丫环,却为了我去厨房干活,我该好好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