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若忙点头回绝,恭谨的道,“辛若不过是帮着传些东西罢了,公主也帮过辛若好几次了,不敢要犒赏。”
淑妃一说完,其他的妃子也都跟着拥戴,半月坊的香贵着不说,难买啊,如果皇后娘娘出马,想必半月坊也无话可说不是,如勇敢抵挡,治他一个不敬之罪。
辛若内心百转千回的绕着,倒是昂首打量起了温贵妃,公然长的跟王妃有六七分类似,只是王妃淡雅些,温贵妃要娇媚很多,举手投足间有一股风骚媚态。
皇后娘娘这才细细打量起辛若来,暗自点头,帮着颜容治好脸,是该好好犒赏,皇后坐回位子上,纯冽的声音道,“治好公主的脸,是该好好犒赏你,你想要些甚么?”
她开口帮颜容公主,又如何会收银子呢。”
跃林郡主瞧了,忍不住就嘟起了嘴,把面纱往她跟前一挪,撅了小嘴道,“你还是戴着面纱吧,回甲等我走了,你再取下来。”
公然孝敬知礼,帮公主治好脸这么大的恩典,她也不疾不徐,不担此恩。
可温贵妃是王妃的姐姐啊,她又是她的侄媳妇,遵循亲疏,她也该站在贵妃这边才是啊。
颜容公主被她说的一乐,接了面纱狠狠的一揉,往前面一扔,表情很好的叮咛道,“珊瑚,把屋子里那些面纱都拿去烧了,今后别让我再瞥见了。”
皇后娘娘内心也是有这个筹算的,只是半月坊的香贵着呢,皇宫里那么多的妃嫔公主,固然是按着品级来的,可半月坊的香精美啊,就算次一点的也贵着呢。
珊瑚忙从地上捡起面纱,回身进了屋,不一会儿,辛若就见珊瑚抱着一大摞的面纱出来,五颜六色的,足有百十来条吧。
一个小小的元府就如许了,更何况是皇宫了,这会子她帮了颜容公主治好了脸,那就是摆了然是站在颜容公主这边的了。
不过皇宫有的是银子,颜容公主对那些纱巾又都恨之入骨,也难怪她要烧了它们了,辛若原还想说既是不要了,拿去捐了也好。
颜容公主听的一愣,付银子,她半个铜板也没付过啊,只得点头,似是想到甚么便把目光投向辛若,别是她垫付的吧,便问道,“半月坊有找你要银子吗?”
颜容公主却拉着辛若的手道,“你帮了我这么大一忙,我让母后好好赏你,她原就想见你了。”
辛若听的眼角直抽抽,内心早不知悔怨到那里去了,半月坊真该一个小背景没有才是,现在费事一个接一个的来。
邻近了一看,面上几近看不出有伤疤的模样,不由的睁大了眼睛,回过神来立马朝颜容公主和皇后道贺。
辛若眼角抽了抽,她对她和王妃之间的事一无所知,叫她如何答复,只得道,“母妃她要照顾相公,又要打理王府的事,一向不得闲,等得了空天然会来见贵妃娘娘的。”
说话的这个是四妃之一的淑妃,她正对着说话的就是贵妃娘娘了,出去之前,辛若也只是随便瞄了一下,看清大殿里有多少人,倒是没重视瞧她们的长相。
颜容公主听了内心一暖,这胭脂色彩那里深了,比她昔日用的浅多了,又在胭脂里添了去疤的药膏。
不过说实话,她还是感觉王妃更美一些,辛若可不大信赖心肠软弱仁慈的人能在皇宫活下来,还爬到贵妃的位置上。
皇后宫里,热烈着呢,足有七八个美艳娇弱的女子在说话,远远的见颜容公主没有罩着面纱进屋,内心就有些惊奇。
出嫁之前,老太太倒是给她说过,福宁王妃的嫡姐是贵妃娘娘,在皇宫里也是个受宠的主,职位仅次皇后娘娘呢,并且,她是陵容公主的生母啊。
看来颜容公主也是瞒的辛苦啊,不过瞧皇后娘娘这么冲动,屋子里这么多人惊奇,这个动静的确够欣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