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若上了些药后,就拿起颜容公主给的舒痕膏。
看着周妈妈的嘴角划过一丝的冷意,“周妈妈不肯用,是晓得舒痕膏里有毒,不但不会去疤,反而会让皮肤腐败吧?”
瞅着辛若手里的簪子道,“奴婢瞧如许式就不错,少奶奶不长戴就让那起子小人有了谨慎思,觉得能够浑水摸鱼。”
辛若想到一个题目,担忧的朝王妃道,“母妃,周妈妈既是敢在颜容公主的舒痕膏里下毒,难保身边没藏着毒药,要不要派人去保藏一番。”
辛若见她眼里有惊奇,笑着福身道,“辛若给二婶存候,二婶再瞧甚么呢?”
就见辛若转头对王妃道,“母妃,那日辛若去皇宫时,颜容公主就将这盒子舒痕膏教给了辛若,说是内里被人下了毒。
那边三太太都不晓得说甚么好了,不过就是烫着个奴婢,至于又是报歉又是赔罪的么,就连半月坊的药膏都拿了来,辛若胆量也太小了点吧。
辛若耸了耸肩,“相公将她送去半月坊了,转头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教唆的,给颜容公主一个交代,再将周妈妈还返来,她是母妃的人,还得母妃亲身措置才是呢。”
说着,就将簪子戴在了头上,那边周妈妈满脸笑意的端了盏茶递上来。
“羽儿院子如何老是死人,死的还都是羽儿的贴身丫环,王嫂,羽儿身边现在连个贴身丫环都没了呢,你也不帮着找两个。”
紫兰赶紧着摁住了周妈妈,“周妈妈就别回绝了吧,常日里奴婢受点小伤都是少奶奶帮着上的药。
如许的簪子她拿去打赏下人还嫌丢脸呢。
颜容公主与她无冤无仇,她为甚么关键她,害了颜容公主不算,还要拖她和辛若一块儿下水,气的王妃一拍桌子。
紫兰点点头,福身缓慢的就出了王妃的屋子。
辛若拿着碧玉簪子转头瞅着二太太,二太太端着茶水的手有一瞬的闲逛。
辛若见她反应这么狠恶,可不是晓得这舒痕膏里添了毒么。
二太太她们来时,已经没见到周妈妈了,屋子里非常的安静。
说着,手举着药膏就要往周妈妈手上抹,周妈妈死活就是不肯意。
这舒痕膏因为是颜容公主几次三番催促的,那日辛若差人将雪花膏送来时天气已经晚了,她便让她拿下去收好的。
可她既是敢不念主仆情分在颜容公主的膏药里下毒,王妃想着就点头同意了。
辛若但笑不语,顺手转了转玉簪子上的二字,恰好对着王妃。
仓猝的摇手道,“奴婢谢少奶奶给奴婢上药,只是这药膏是公主赏赐给您的,奴婢不敢用。”
说着,辛若接过周妈妈尽是皱纹的手臂,特长去碰她烫伤的处所,惹的周妈妈一阵呲牙,连连点头,“没事,奴婢搁盐水里泡泡就没事了。”
辛若听了嘴角微弧,点点头赞美了周妈妈两句,笑对王妃道,“这是母妃送我的,款式也是我喜好的,我应当长戴着才不枉母妃的一番美意。”
三太太瞅着那款式普通的簪子,从鼻子里呲出来一声。
王妃夙来风雅,如何送给辛若这么一根破簪子,之前也没见王妃戴过啊,因为这么根簪子就害了一条性命,真是……
公然跟她脱不了干系啊,两盒舒痕膏图案斑纹不一样,以是她才气一眼就认出来吧。
要说的话早些就说了,辛若也懒得跟她玩了,将舒痕膏盒子合上,又拿帕子擦了擦手。
辛若正要点头,那边三太太就阴阳怪气的道。
辛若说完,周妈妈惊诧睁大了眼睛,眸底闪过一抹慌乱。
外边展墨羽推着轮椅进屋,辛若忙上前帮他推着,就听展墨羽接话道。
正欲开口怒斥,就听辛若沉了脸道,“周妈妈这是不肯谅解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