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爷点点头,如此恰好,难为他想的这么殷勤,只是他现在人还在外,又是如何将状纸送到皇上手里的。
就听三姨娘笑道,“是辛若发明的,跃王王妃寿宴那天在跃王府门口遇见的,清衍跟我是双生子,原就有几分类似,她就多问了一句,没推测真是清衍。”
元老爷晓得凌清衍的过后,辛若也不再瞒他了,凌清衍回京那日,元老爷亲身去城门驱逐的他,直接就将他接进了元府。
第二天,元老爷下了朝连朝服未脱就来了三姨娘屋里,问道,“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清衍?”
辛若点头道,“辛若晓得。”归去就从速制好。
吃罢酒菜,辛若回院子的时候,又被人给掳到树上去了,一而再再而三,辛若都习觉得常了,这厮就喜好树上,真该哪一天叫了人来把这棵老槐树给砍了。
辛若正想着,耳边就听到展墨羽的抱怨声,“每回抱着你,你都要神游一会儿,这会儿又想的甚么呢?”
辛若睁大了眼睛,随即笑道,“把这事奉告爹也好,免得哪天娘舅寻上门来,他还不熟谙呢,现在娘舅手里也握有证据了,娘的罪臣之女的身份也能够摆脱了。”
公主送贺礼在辛若眼里是一件小事,可在老太太老太爷眼里事情就大了,公主毕竟是君,他们事前未驱逐但是大过啊!
三姨娘笑着看着辛若,“难为你想的这么远,娘还筹办找你爹帮手呢,现在倒是不消耗事他了。”
三姨娘朝辛若伸脱手,辛若忙上去握住。
展墨羽就那么看着辛若眸子子咕噜咕噜的转着,风趣极了,俄然,就见辛若凑了上来,一双鲜艳欲滴的唇吻上他的脸颊。
元老爷再次汗颜,要真是个小子,难怪老太爷说后继有人了,这真是他女儿?
七天后,珊瑚亲身来元府,这一回老太太领着辛若在正厅欢迎了珊瑚,辛若将舒痕膏奉上,还一并奉上一个特大的荷包。
展墨羽手撑在大树上,捉狭的道,“真不消了?我还想进你屋里喝杯茶呢。”
元老爷不由将目光投向辛若,问道,“状纸是你送到皇上手里的?”
大夫人不来恰好,也没人乐定见到她,三姨娘抱着孩子去见凌清衍,看着凌清衍那半白的头发,眼泪就落了下来。
从凌清衍短短几个月时候就拿到了证据,就晓得他是小我才,朝廷该当予以重用,就算看在颜容公主的面子上也得重用不是。
丫丫的,他还真是无孔不入啊,连他娘舅那边都插上一腿。
珊瑚点点头,递上一个心知肚明的笑意,“奴婢必然转交到公主手上。”
辛若讪讪的笑着,“辛若不是用心瞒着爹的,只是娘舅还要去临泉州寻觅证据,并未在京都多待,辛若想等他替外祖父伸了冤会正式拜访元府的,当时再奉告爹爹不迟,毕竟他还是戴罪之身。”
三姨娘出月子这一天,恰好是凌清衍回到京都之日,间隔上返来信恰好十二天,那天辛若将信交予颜容公主后。
辛若带着颜容公主送的贺礼跟着王妈妈就去了老太太屋里,老太爷和元老爷都在。
看来那东西定是非常贵重,老太太担忧的道,“既然是公主嘱托,定要谨慎保管,稍有差池,全部元府都要跟着遭殃。”
辛若顿时警戒起来,“那你说如何谢?”早晓得就不谢了,是他志愿的。
元老爷见了,欣喜的道,“果然是他,皇上筹办重新受理岳父当年的案子,还岳父一个明净,看来清衍就在京都了,转头我把他找来,让你们兄妹见上一面。”
大夫人见元府认了三姨娘的娘家人,大为恼火,又晓得三姨娘本来是罪臣之女,更是痛恨元老爷瞒了统统人,如果之前让她晓得,她定不会让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