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丁姨娘皱起眉头,蓝姨娘却懒得管她,领着人就走了,丁姨娘看时候的确差未几了,只好一顿脚,对两个丫环道,“你们持续找。”这才呼唤了剩下的人分开。
原氏见秦氏神采越来越丢脸,便拿起手帕小声地抽泣着,委委曲屈地说:“都是我不好,是我不知礼数,我不该该坐在这里,夫人您千万别活力。”说着赶紧站起来,一边哭,一边对秦氏说:“夫人,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再惹老夫人和老爷活力了,我来奉侍您!”
原氏当下哭得更悲伤,连连说:“五蜜斯别再为我讨情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你走了那不就剩我了?”蓝姨娘神采一变,顿时不欢畅了,“你说我们姐妹这么多年了,你可不能只顾你本身。”
季呈深吸一口气,也感觉没面子极了,他看了秦氏一眼,愤怒的道:“都散了!”说完便拂袖而去。
老夫人俄然嘲笑道:“我就迷惑了,在我寿安堂,我这个当长辈的,还不能让个长辈坐一下了?”说完,老夫人还意有所指的看向秦氏。
原氏看了一眼秦氏的神采,想也没想就快步跟着季呈拜别了。
原氏立即满目委曲,泪盈盈地望着季呈,暴露祈求的神情。
因为秦氏表情不好,接连几天大房的各位姬妾都是受足了苦,丁姨娘,蓝姨娘是最首当其冲的,季云雀和季恬羽是以也都躲在房里,几近不敢往四香园走,就连晨昏定省也是能告假就告假,倒是季莨萋还是战役时一样,每天凌晨都去四香园存候,一副仿佛甚么事都没有的模样。
季呈仿佛这才从惊诧中复苏,他看向秦氏,顿时愤怒喝道:“开口,长辈在这里,你还大喊小叫的,像是甚么模样!这就是你的端方吗!”
丁姨娘摸了摸猫咪的鼻子,淡淡的道,“恰好,过两日我表姐要到京都探亲,我找个借口干脆带着恬羽到表姑家住几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