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半个月来水患管理,是你的功绩?”二叔季叶闻言忍不住站前一步,吃惊的问。季叶固然性子软糯,一向靠着季呈,但他也是个靠着十年寒窗苦读,层层科举测验,一步步入朝为官的,坐到本日的位置,他也是有些真才实学的,对于沧州的管理和水患的停歇,他也曾提过很多定见,但都没被采取,此次水患处理,他还猎奇,皇上用了甚么样的体例做到的,但他千万没想到,这主张竟然是他一向不看重的这个庶侄女提出的,的确令他大跌眼镜。
季呈也面色不悦的走了过来,“莨萋,将票据交给你二婶,这么大笔犒赏,你一个小娃娃懂甚么。”
季莨萋是多么聪明的人,怎会看不懂他的心机,她当即笑道,“公公厚爱,莨萋铭感五内。”
小巧立即恭敬的接下,回身就要拜别。
三夫人嘲笑一声,捂着嘴唇斜斜的瞪了二夫人一眼,作壁上观的没有言语。
季莨萋看季叶那冲动的摸样,笑笑点头,“莨萋只是提出了一两个小战略,真正运筹帷幄的是皇上,功绩,天然也不是莨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