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季靥画仓猝抚着秦氏的胸口,安慰道,“母亲莫要活力,五mm,还不给母亲报歉。”
“五mm,你闹够了没有。”季靥画板着面孔,疾言厉色的道,“身为女儿,你给母亲道个歉又如何,认个错又如何?你要夸耀你的口齿聪明,你要夸耀你在老夫人面前样样奉迎,我们都任你,但是你对长辈,莫非就没有一点起码的规矩?五mm,你真是让我太绝望了。”
“你……”季云雀一听,手指停在半空中蓦地僵住,她神采涨红,气得不可,“我是你三姐,你要到官府去告我,好啊,你去告啊,你去告啊,我看有没有人能帮你做主。”季呈好歹也是个礼部侍郎,再加上季家又有个镇国公府名头,京都衙门那里敢收这里案子?
又深思的踌躇了两下,身边季靥画恰好拉拉她的袖子,她偏头一看,就见宝贝女儿对她点点头,既然女儿都这么说了,秦氏也不在踌躇,对杨妈妈道,“将这两个丫头拉出去,每人重打三十大板。”
“母亲?威胁一说从何而来啊。”季莨萋无辜极了,满脸惊骇,“女儿只是就事论事,母亲通情达理,知情知理的,怎能如此曲解女儿?这可让女儿太悲伤了。”说着,还想不敷不幸似的,硬是捏着袖子擦擦眼角底子不存在的眼泪。
“看母亲说的,这季府您是当家人,您要经验谁,是您的自在。”说完,又对小巧和灵竹道,“你们看看,好好梳个头发都能有这么多事,下次可记好了,你们蜜斯我不能梳云月髻。”
“我,我甚么时候说了这些话,是你在胡说八道!”季云雀几近是吼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