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统统还都是因为她了,她曾在一本杂录上看过,天下上一花一草,一木一树都是有本身的规律的,一旦触碰了哪一样,或许就会起到连锁反应,看来因为本身的重生,她窜改了太多人,这些连锁反应也正在一件一件的伸展,而百里昭就是连锁反应伸展后的征象。
季莨萋又道,“不过我持续叫你表哥你会不安闲吗?穹国太子,百里昭。”
笑够了,百里昭才慢条斯理的道,“若不是这个纸条,你觉得你猜获得我?”
百里昭无认识的又喝了个半口茶,手指摩挲着茶杯的边沿,垂着眸子,一言不语。
还死不承认,季莨萋本日是做好了筹办和他摊牌,她腰上的香囊拿下来,从内里取出那纸条,展开,递到他面前,纸上公然是用印章压下的“飞鱼”二字,可季莨萋的目光却没有停驻在那字上面,她纤细的手指指向印章核心的波浪纹路,笑着道,“这个纹路我如果没看错,是穹国的国符吧,恰好我这儿有几本地理杂录,上面有记录过穹国国符的形状,百里太子要不要看看?”
“把柄?”百里昭噗嗤一笑,忍俊不由的捂着嘴笑个不断。
“崇拜谈不上,只是凡是识字的,老是对天赋有所神驰,不过百里太子就不猎奇我俄然提到司马棘是为何?”
霍止零,不该该是百里昭,他现在的确不晓得该说甚么,本来还觉得本身棋高一筹,一向将季莨萋玩弄过于股掌当中,可没想到黄雀倒是她,这小丫头,竟然能从一个小小的印章在这么短的时候内猜出他的身份,早晓得如此,就不要在香囊里塞甚么纸条了,真是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