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莨萋点头笑笑，温和的脸上一双眼眸黑得惊人，“大姐，我固然不像父亲，但是我长得像姑姑，我应当……如假包换是季家的人吧。”
季落雁没想到老夫人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立即惶恐的点头，“老夫人，我只是随口一说，您如何这么曲解我？五mm，你可千万别曲解，我这可不是针对你。”
“姑姑？”季落雁怔了一下，转而才想起来，她还真有一个姑姑，不过在她五岁那年，那位姑姑就跟着个没出息的男人私奔了。
“让她出去吧。”老夫人有些冷酷的道，之前她还挺看重季落雁的，加上季落雁此人比她母亲油滑，未嫁之前对她也算孝敬，但方才听了季莨萋一番阐发，她现在是一点不想见他们秦家的人。“五丫头，扶我出来换衣服。”
这话明面上是在给季落雁得救，但实际上就是说季蕊的模样季家人是一个也记不住了，季蕊好歹也是季家的姑蜜斯，却早已被季府中人忘记了个完整。
“落雁只是想与五mm好生聚聚，我作为大姐，这么多年来也没对五mm尽过甚么心，既然现在有机遇了，当然不想错过。”错过两个字，她说得格外光辉，一双妖媚的凤眸笑得快成了缝。
老夫人的神采当即又黑了一分，看季落雁的目光也更加阴鸷了。
“你是来看我的吗？”老夫人边往坐榻走，边冷冷的问。
“看你这说的甚么话，你二姐姐身子不好，母亲已经叮嘱了不准人去打搅她，你去也见不着她，还不如与我去皇府，你一向推委，莫非是看不起我这个大姐了？”
“哼，你的心机你本身清楚，我的话在前头，莨萋哪儿也不去，就在我身边陪着。”老夫人决然的道。
季落雁临走前，还调侃的看了季莨萋一眼，季莨萋微微蹙眉，这个季落雁毫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主，她既然提出来要带她走，就毫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她到底想做甚么？
老夫人被她撒娇逗得扑哧一笑，嗔道，“就你嘴乖。”
季莨萋有些委曲了，转头看着老夫人，“祖母，我不是阿谁意义……”
季落雁打量一番，有些妒忌季莨萋的倾城面貌，她咳了一声，高耸的声响突破了这片檀雾的沉寂。
季莨萋沉默的抿抿唇，有些受宠若惊的道，“大姐对我真好，只是现在二姐姐出了那样的事，我却与大姐姐去皇府玩，这……于情于理也说不畴昔吧，再说我还想着接着几天日日到暖月院去服侍二姐姐呢。”
这句话，表示性已经非常明白了。
季落雁那里听不懂季莨萋话里的深意，她难堪的笑着，眼睛却像淬了毒似的，狠狠的睨着她，这个季莨萋公然如母亲所言普通，伶牙俐齿，牙尖嘴利，也难怪能让二mm吃这么大的亏。
“好了。”老夫人一拍桌子，沉声道，“大丫头，在我这儿你就不要阴阳怪气的了，你说你是替你母亲的报歉的，歉也到了，我收到了，你归去吧。”
事情如她猜想的一样，过了三天，二皇府的管家就来了，说是季落雁大病一场，想从娘家找个姐妹去照顾，恰好就选中了季莨萋。
季落雁微怔，没想到她敢这么泰然自如的跟本身说话，她嘲笑一声，点点头，“是啊，母亲仿佛是提过，真是个不幸的孩子，又不像父亲，还不晓得像不像母亲……”
教唆诽谤的意义这么较着了，还叫没甚么歹意吗？
季落雁愣了一下，想到老夫人怕是因为与母亲吵架，迁怒她了，她便温暖的笑道，“老夫人，落雁对您的孝心您是晓得的，母亲说话是冲了些，我这不就立即赶来替她报歉了吗？”
“哼！”老夫人不屑的道，“她既然不想，你来又有何用，还难为你平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