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渔姐姐,你身子异于凡人,我如何都瞧不出古怪来,你不要不上心,如果不早些医治,今后会出大题目的。”肖小开的医术还是极好的,沈清让种的血咒旁人底子无从查觉,方景城也是因为直接以肉眼从伤口上看到,才发明了出来,而肖小开只是把了脉便能有所警悟。
“并且这花开得太艳了,明显是红色的花朵却有股妖艳,我感觉上面埋的……埋的……”肖小开嘴唇有些发白,始终再说不下去。
两人看着傅问渔一手搭着肖小开的肩膀,两人边走边有说有笑,中间的繁华在凌晨阳光的照拂下都醒了过来,新鲜着色彩,这两人竟然真如亲姐弟普通。
然后她把瓶子往傅问渔面前一放:“呐,给你。”
在躲懒这件事上,毕苟的成就可谓是登峰造极,她将那骨头碎片拿在手里细看半晌,对花璇一笑:“是人骨。”
“当然是真的。”傅问渔拉起肖小开的手往回走,小孩子长身材的时候实在太可骇了,跟春季里的竹笋似地蹿着身高,几个月前还比傅问渔矮一些的肖小开,转眼已经将近跟傅问渔一样高了。
“我还不是在等你,再不返来,药都重新热第八回了。”肖小开气得把地上的药塞进傅问渔手里,力道大了些,溅出了些药水洒在傅问渔手上。
大朝晨的这话太渗人了,偏生傅问渔说得还这么云淡风清的,毕苟不自发地打了个寒噤,又看肖小开,神采不天然地说道:“这个,小开啊,你先归去给你问渔姐姐煎药吧。”
“对,枯兰草嘛,如何小开也晓得?”傅问渔有些讶异地看着小开,这小家伙给她的欣喜真是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