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怜南也赶了过来,倒是穿戴整齐,心中恼着傅问渔如何就没个一天安生的,一天到晚尽出妖蛾子,语气不快地问道:“如何回事?”
“长姐,长姐你要替我作主啊,傅问渔打断了我的双腿!”她几近是哭喊出声,撕心裂肺!
然后傅问渔低下了头,这般豪言壮语般的密意话语听在她耳中像是一个庞大的荒诞的笑话,方景城啊方景城,你到底要我替你做甚么?我又有何了不得的代价,值得让你为了我做出这等夺兄弟之妻的豪举来!
“呀,这不是我的发簪吗?另有手镯,玉佩,这还是本日城王爷送我的呢。”傅问渔也惊奇道,“这,这如何在四姐包裹当中?话说返来,这大半夜的,四姐你背着个包裹是要去那里?”
“高处?”傅怜南看着满脸惨白盗汗如雨还哭得格外凄厉的傅品泉:“四妹你是从那里摔下来的?”
傅问渔指着大开的窗子:“有贼,从这里跑了!”
花璇很适时地打翻了傅品泉的包裹:“这是甚么?”
“不是,我底子没有去阿谁贱人房间!”傅品泉带着哭腔的声音痛骂道。
“四妹,你如何在这里?”傅怜南皱眉问道。
躲在门后的傅品泉绞动手帕,那上好的真丝帕子在她掌内心被践踏得惨不忍睹,白费她跑断了腿,求尽了情,却还是敌不过傅家的薄情,敌不过傅问渔的先见之明!哪怕是她跟阅王爷说得再好听,阅王爷又岂会为了她跟方景城为敌?
他说完便施礼告别分开,墨发飞扬起几缕,带着淡淡的檀香入鼻,平淡好闻,傅问渔看着他的背影,竟感觉难以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