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母,臣妇孕有三女一子,最是清楚这些孩子的脾气。怜南心肠仁慈,脾气荏弱,品泉身子不好不宜有孕,但是阅王爷毕竟不能因为品泉身子不好便不要孩子,以是怜南来问过我,求一个方剂去给陈侧妃,也算是弥补品泉不能生养之过。”大夫人说得有模有样,仿佛事情真是如许产生的普通。
傅问渔细心地看着傅念春脸上的恨色,眼眸微微转了转,轻声说道:“嫡母是说,我二姐去求的药方,也是长姐所给?”
“伤害皇室血脉,拖下去斩了。”天子懒了懒身子靠在椅子上,平平无奇地定了傅品泉运气。
幸亏傅念春也算是一个极聪明的人,看了一眼傅问渔,咬了咬牙便狠下心:“是长姐叫我去的。”
那方剂被呈上来,公然是一个月多月前她去药房求过的方剂,上面有几味药用朱笔圈出,合起来恰是一方求子药。如果花璇或毕苟在此便会记得,傅问渔当时看到这方剂后并未毁去,而是贴身收好,谁会想到她在此时用了出来。
如果说傅品泉是在戈壁里求生的骆驼,那方景阅满嘴的胡说八道就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天子听了皇后的话像是咀嚼了一番,笑了一笑,笑得莫明高深:“那依皇后的意义,这些事情满是傅品泉一人所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