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大夫人冷冷看了一眼傅问渔,从她出世之日起,她就是本身眼中的一根刺,偏生还不能早早拔掉!
但是那又如何?就算真的要祸乱这天下,又如何!
天子听了皇后的话像是咀嚼了一番,笑了一笑,笑得莫明高深:“那依皇后的意义,这些事情满是傅品泉一人所为了?”
“说会对我一辈子好的男人,阅王爷,为甚么?”
因为傅崇左在朝中的职位,大夫人沾了光彩是位诰命夫人,她要说话,还是要听一听的:
大夫人深思半晌,一脸的懊悔和怜惜:“那方剂毫不成能是怜南所求,她如此仁慈之人,怎会做出伤害腹中胎儿此等残暴之事?反而是我那四女品泉,自幼便脾气霸道蛮横,一向对怜南很有妒忌。嫁作人妇以后也未有收敛,陈侧妃有孕之事她本极其嫉恨,却回府上跟怜南求过几味药,说是要给陈侧妃保养身子。皇上,现在想来,那几味药皆不是好药。”
那方剂被呈上来,公然是一个月多月前她去药房求过的方剂,上面有几味药用朱笔圈出,合起来恰是一方求子药。如果花璇或毕苟在此便会记得,傅问渔当时看到这方剂后并未毁去,而是贴身收好,谁会想到她在此时用了出来。
“你我姐妹亲情血浓于水,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