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相公然教女有方,傅家女儿这只舞,是朕本日目前所见最为出彩的,来人啊,赏!”对劲的人另有皇上,非论这景色是如何弄出来的,但他看着龙颜大悦就好。
他仿佛在这里等了好久,看到傅问渔与方景城联袂而来时,眼中闪过不着名的情感,胸口处也激起了些妒忌。
傅怜南一脸和顺的笑容,冲傅问渔招手。
傅问渔又看向方景阅,公然满眼的赞美之色,或许他真感觉只要傅怜南如许的女人才配得上他吧。
不知何时傅问渔已与他并肩而行,两个大恶之人走在一起倒也相衬。方景城看着侧身的她,在他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色,但内心却有丝丝暖色,拉着她的手入了朱墙宫门。
今次分歧,这殿里终究坐出去一个他不那么仇恨的人,她安温馨静地坐在那边,有人与她搭话时,她也能矜持而规矩地应对,让人不感觉虚假。藕色的衣服衬得她肤比乌黑,细描过的眉有了一抹温婉,而不像常日里那样冷酷刚毅。
城王爷当真是一个言出必行的男人,三今后傅问渔赴宫宴之前,他的马车已经停到了傅家门口,傅念春看着方景城拉着傅问渔上马车,掩嘴轻笑:“城王爷好细心,我五妹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本这水袖舞也无甚特别,最妙之处在于她脚下一步平生花!
只是这背影也过于孤傲,放眼天下,许是无人愿与他为友为伴。
皇上一番辞旧迎新贺词,群臣一番天子圣明的马屁,大师便其乐融融地排排坐好,赏歌舞,听丝竹,攀亲戚,慕权贵。
这宫中统统的东西都是用血换来的,当他与他的将士在曾经的疆场上厮杀时,这宫中的人们只是一场接一场的夜夜歌乐。当他满心觉得大获全胜终能卸甲归田时,这宫中的人们又上演着一场又一场的血腥诡计。
马车停到宫门口,杜畏轻叩车门,道了声:“少主,傅蜜斯,到了。”
傅问渔不得不说,傅怜南在这类事情高低的工夫的确够多,本日这水袖花舞的确已经登峰造极了,这为她今后代替傅品泉成了方景阅的正妃筹办好了充足的筹马,起码方景阅的生母皇后娘娘看得非常对劲畅怀。
傅问渔没有应话,只点了下头由着方景城一言不发放下车帘,从车帘的细缝里,傅问渔瞥见傅念春望着这马车好久,说道:“王爷,本日只怕是一场恶战。”
“本来是左相的嫡女,起来发言。”皇上本日的表情看上去很不错,声音都带着些败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