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国师,女人既是天之异人,便知我是你的死敌。”他脸红到脖子根,大抵是我的眼神过分赤暴露有了些,太年青的他是受不起我如许的不知耻辱。
但是水南天却在我耳边说,这是她该做的,为了重生她的母亲,如许的支出与捐躯算得了甚么?
他就更不喜好凤儿了,本来我怀上凤儿的时候他就非常不乐意,又出了末族的事,他更加顺从这个孩子,常日里都不肯多看她一眼,连取名也不让我用他的姓氏,我想没干系,比及时候长了,他总会解高兴结,总会爱上他本身的孩子。
你看,活得太久了的人,真是都有点无聊。
何时借着爱的名义,便能如此丧芥蒂狂地伤害别人了?
“国师。”
我没有将凤儿抱回过国师府里,水南天不想承认这个孩子,便连家门都不准她入,我自是悲伤,却也没体例,他太想庇护我,想让我在一个完整没有任何伤害的环境中安然度日。
我笑:“我但是天之异人,是你的死敌,你还敢娶我?”
或者,让他杀了我……
托了托腮,我一本端庄地打量他:“你掐个诀给我看看,我看你能不能打得过我。”
我曾教这水南天一些阵法与禁术,本来是两人无事时说来好玩的,没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用上,他操纵我教过他的那些阵法长生与永死两具身材掉转,在我身材上刻满符文,将我的灵魂被拘进身材里不得出来,他还拘来六合鬼气,以鬼养尸,令我灵魂不灭。
记不清是多少回过招,他被我几招打得跌进泥土里爬起来,拍拍国师长袍上的灰尘,对我说:“阿黛,我不想跟你打了,我想娶你。”
活了上百年,没有人说要娶我,不被他们当作妖怪追着打我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