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必然是逼不得已的,我体味凝儿,她必然不想留在这宫中,我要带她走!”此时的傅恒,常日里的沉着早已消逝的无影无踪,他的脑筋里满是魏凝儿的身影,满是肉痛和担忧。
凝儿是她身边的宫女,又如何会被派去咸福宫服侍旁人呢,她是决然不会承诺的。
而天子因皇贵妃的死很哀思,连续半月未曾入后宫,直到仲春十三那日,才宣了纯贵妃去。
“傅恒,你脑筋胡涂了,你怎能去找她?你是臣子,她是后妃,你想死吗?你想扳连她也跟着你一起死吗?另有我富察家,另有姐姐,到时候谁都没有好了局!”皇后赶上去,一把拽住了傅恒的胳膊,低声喝道。
“站住!”拂柳却微微一闪,挡住了她。
“姐姐,你想体例让我见见她!”半晌后,傅恒才对皇后低声道。
“是!”吴书来抬开端,有些担忧的瞧了魏凝儿一眼才随天子去了。
“皇上请用茶!”魏凝儿带着世人施礼问安后,便将冰若备好的茶水呈了上去。
而魏凝儿也好久未曾见到天子了,这也是她心中所愿,但令魏凝儿想不到的便是,仲春十四这一日,天子下朝后,竟然来了咸福宫,不是去秀朱紫那儿,而是她的东配殿。
“你……。”拂柳顿时泄下气来,她有孕在身,站上一会便感觉累,不由对魏凝儿恨得牙痒痒的。
“傅恒,你……事到现在,我不说你也明白,凝儿她不是宫女了,她已经是皇上的朱紫了。”皇后知本身这个弟弟最为聪明且心细,此番不必她说明白,傅恒也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