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到底是何事?”魏凝儿心中一颤。
盒子里有个绣着梨花的荷包,看那绣工便知是出自黄氏之手,魏凝儿不由有些猎奇了。
“额娘……那哥哥他?”魏凝儿俄然想起哥哥魏修允来,便低声问道。
“凝儿,又在发楞啊!”若研见魏凝儿单独一人坐在台阶上,便跑了过来坐在她身边。
“额娘,天气不早了,我该回宫了!”魏凝儿见太阳西下了,便说道。
“是,但是额娘您晓得的……我心中只要傅恒一人!”魏凝儿柔声道。
魏凝儿即使有些不甘心,却也只得收下,她又与黄氏说了几句话便分开了。
“我都如此焦急了,你还笑!”魏凝儿不依了。
就在此时,本来处于末位的拂柳却悄悄到她身边道:“娘娘此时还是不必去遭罪的好!”
“嗯……我明日就去,好久未曾见到额娘了,怪想的!”魏凝儿一想到黄氏,不由眉开眼笑。
魏凝儿听到这动静实在惊了一番,随即便不放在心上。
“若研!”魏凝儿悄悄靠在她肩上,心中好受了很多,幸亏她另有若研这个好姐妹在身边,不然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甚么?”魏凝儿怔怔的看着黄氏,脑筋里嗡嗡作响。
“事情都畴昔大半月了,你就别忘内心去了!”若研劝道。
他说,凝儿,你晓得吗,我内心眼里满是你的影子,容不下别人,为了能娶你,我乃至不敢回绝皇祖母赐下的那两个女人,可到头来,我没曾想到你竟不肯意嫁给我,而我还必须娶她们,你说,这是不是我自讨苦吃。
“不……这是你阿玛留给你的,凝儿,你留在身边吧!”黄氏却将荷包挂在了她胸前。
嘉妃闻言,定定的看了拂柳一眼,这才带着身边的人拜别了。
嘉妃本欲想跟上去,却有些踟躇不定,此番贵妃在气头上,她如果去了,只怕会被当作出气筒,可如果不去,又怕贵妃记在心头。
“没有!”魏凝儿忙不迭的点头。
“好,你不是想你额娘了吗?皇后娘娘承诺让你出去,你就去散散心吧!”若研俄然想起昨儿个魏凝儿说的事儿来。
“不……都是我不好,早早就该与大阿哥说清楚,此番闹出如许的事儿来,世人都在看他的笑话,他堂堂一个阿哥,如何丢得起这小我,而他那两位未过门的福晋只怕也恨死我了,再过些光阴她们便要嫁给大阿哥,今后在宫中亦或是这圆明园,免不得赶上,若研……我真的不敢想!”魏凝儿甚为忧?的说道。
“你哥哥他是魏清泰的儿子!”黄氏悄悄抹掉脸上的泪水说道。
贵妃仿佛不敢信赖她所听到的话是皇后所说,她不成置信的看着皇后,半响才微微福身道:“是,臣妾记着了!”
“是,娘娘!”
拂柳冷冷的看着,心中倒是畅快极了,等着吧,魏凝儿,这只是开端,你毁了我,终有一日,我林佳拂柳也必然会毁了你。
即便如此,大半个月里,她也不敢分开公主的“棠梨轩”半步。
两人说好各自回府,入夜之前在圆明园外头汇合。
颠末此番的风波,魏凝儿在这偌大的圆明园中算得上是大家皆知了,成了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幸亏皇上的寿辰到了,世人忙活了一番,也将她的事儿抛诸脑后。
“额娘,这玉佩你收着吧!”魏凝儿心乱如麻,她将玉佩装在了荷包里,递给了黄氏。
“本日我才晓得,本来凝儿你也有怕的时候!”若研嘿嘿笑道。
她去求,皇后天然是应予了,只是让她们早去早回,切莫在宫外留太久。
魏凝儿与黄氏好久未见,两人闲话家常了半日,魏凝儿天然将她身边所产生的统统都奉告了黄氏,也包含大阿哥那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