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娘听了,对劲地点头:“也该如许的。作为你娘的女儿,如何能不会算账呢?”说到这里,胡娘又忍不住悄悄一叹:“提及来,你娘可真是个聪明的女子,并且很有经商的脑筋,若不是个女儿身,恐怕现在比你外公还要富有呢。只可惜,如何那么早就没了呢……记得早些时候,我和你娘还筹议着要一起合作做买卖呢……”
温馨姝悄悄笑了笑:“有一个熟谙的长辈,她很爱喝茶,对茶是很讲求的。”
温馨姝点头,谦逊地应道:“会一点。”
这胡娘是个孀妇,又无儿无女的,只要丈夫留下的这一间同胡布庄,因为不肯再醮,便下了狠心,硬是把本来那间小小的布庄店铺做大了,现在在这临州城里也是数一数二大大布庄了,来店里的客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轻易。
想到这里,温馨姝忍不住微微弯起嘴唇,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场景。
赵玉朗和胡娘是早就熟稔了,便也不客气,拿起茶在鼻尖嗅了嗅,又喝了口,赞道:“公然是好茶。我们明天可真是来对时候了。”
她想起了本身的外婆,记得幼年的时候,外婆总会在夏天的午后泡上一壶茶,一边躺在摇椅上,葵扇拿在手中悄悄地摇,一边给她讲故事,偶尔口干了,便喝口茶润润口。为了让外婆多讲些,她经常会去想体例网罗一些好的茶叶来,就连泡茶的体例也非常细心,就怕茶不好喝,外婆不爱喝,她的故事也没下落。
外婆总说如果喝不到好茶,就不给她讲故事了。每当讲这话时,白叟家的脸上总带着几分滑头的笑意。
“来来来,这但是上好的碧春,前些日子钱记当铺的老板娘送来给我的,还没喝过呢。你们今儿个可挑到好时候了,我们一起尝尝。”胡娘把他们两人领进里屋,让伴计泡上上等的茶叶,热忱地接待他们。
胡娘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紧接着就暴露粉饰不住的笑意:“你这话可把你本身懂茶这一点给说透了!不但茶味尝得出来,还能重视到茶具的妙处,若非真懂的人,绝对不会想到这上面的。没想到你年纪悄悄,竟连这都懂。”
“本来是如许。”胡娘并不晓得她在想甚么,只感觉她脸上的笑意很洁净,给人一种靠近感。她笑道:“都说懂茶的人道情都是安好安闲的,也比较通达,会过糊口。你就有如许的气质。一向都感觉晚晴的女儿定然是不差的,可没想到还是如许的巧人儿,让人一看就打心底里喜好。对了,你会算账吗?”
赵玉朗在一旁接话:“我听我外公说过,小姝的算帐本领不在娘之下的。”
温馨姝也喝了一口,只感觉茶香在口腔四溢,耐久不散,不由轻声赞叹道:“公然是好茶。如果用山泉水来泡,恐怕味道还会更好。”说着,她重视到了手中握着的茶杯光彩温润,线条流利,特别是上面的图案也是栩栩如生,她当即又喝了口茶,却不急着咽下,而是含在嘴里,感受着带着些清甜的茶味,这才悄悄咽下,又接着说:“这茶具也是很好的,配这类茶,真是合适,茶味也更好了。胡姨看来对茶很有研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