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能推出寿国公府,背后的人也不至于有本领到让寿国公府的人明目张胆的在管道上刺杀她!
不过本能的防备让慕容艺没有立即回回身,他还是悄悄的坐在顿时,等候着那支步队的靠近,他承诺了窦祖年,就会将他拜托的事情做到的最好,包管车里的她的安然,何况,这个女子,还是一个让他起了切磋兴趣的女子。
漪房一列的禁卫军都是天子驾旁的亲信,皇家侍卫,从未受过这等热诚,见到寿国公府的步队看了他们身着禁卫军奉侍还敢如此张扬,都已经怒在心头,现在见了这个新上任的侍卫长把寿国公府的银甲保护队长一招击落顿时,都纷繁举起了手中的兵器,大声喝采。
她是不信,不信寿国公府会这么巧,她前去云山寺祈福,寿国公府也就刚好要云山寺进香,这说出去,谁也不会信赖。当然,夏桀也不会详细,以是到底是谁这么有本事,在一次又一次的把寿国公府推出来?
慕容艺高坐顿时,对名乘风的眼神视而不见,面无神采道:“前面乃是娘娘车驾,你们身为下臣,敢私行冲撞娘娘,已是极刑。”
这四个字一落到车中的漪房和翠儿耳中,主仆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后,翠儿低下了头,没有说话,她是一个宫婢,不能随便对主子说甚么,特别是,牵涉到宫中掌权的人。
思及此,漪房心中必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上香的人,多数是女眷,如果寿国公夫人等是为了来给珍妃报仇,挖苦她这个被赶出宫的漪妃几句,也没有甚么大不了,归正,赢到最后才是真正赢了的人,争这个时候的脸面,又有甚么意义?
寿国公府以军功立于朝廷,苍鹰是寿国公府名氏家属的印迹,慕容艺微眯眼,看打头的一名银甲男人骑马冲撞而来,仿佛并未瞥见他们这列车队普通,他朗然一声笑,跃马而出,迎上那男人,两方人马只闻声氛围金石撞击的脆响,再回神时,银甲男人已经狼狈的跌落马下,浑身灰尘,满面脏污。
漪房端坐车中,泯然一笑,持续聆听内里的状况。她倒要看看,这出戏,还要如何惊世骇闻的唱下去!
这个小小的侍卫队长,竟然敢对他脱手!
可漪妃又如何,昨日盛宠,本日还不是被康王和淑妃逼得去云山寺,出了宫,也不过是个落魄皇妃罢了!
就是不晓得那前面马车坐的是谁,竟然放纵名乘风混闹之词,寿国公府百年赫赫世家,身为国公府的女眷,连大局轻重都分不清楚,只靠着一个已经心慌意乱的珍妃,和年老体弱的寿国公撑下去,想必,灭亡的日子也就是近在天涯了。
马车外,对峙森森,马车里,漪房听到内里的响动,翻转了手腕上的碧玺珠串,笑意盈盈,眼波不息,名乘风啊……漪房在内心冷静念着这个名字,脑中就回想起当初为了知己知彼,而查探到名家事。
“你敢跟我脱手,你可晓得,我是名乘风!”
这个名乘风固然是贵妾所生,可他的娘亲是寿国公府嫡妻的亲妹,因嫡妻无子,因而将亲妹迎到府中做了贵妾,连生了四子,宗子被过继到正房名下,而名乘风是最小的儿子,一向是遵循名家嫡子的位置教养,心高气傲,和珍妃也是姐弟情深,这些,漪房都很清楚明白。
而寿国公府的卫队,见到这类状况,都心中肝火丛生,他们是寿国公府的卫队,珍妃在宫中把持十年,就算是皇家卫队,见了他们,也要客气不已,本日对上,却被人狠狠挖苦至此,如何能按捺住心中肝火!也一样的举起了手中兵戈,归正,出了事,也是遵循前些年的措置,不声不响的压下去!
可漪房本来安静不染灰尘的脸上,出现了冰冷的笑意,她是在笑,寿国公府,此次不晓得又是哪位高人再度把寿国公府推了出来。